在帳篷裡，一位大國士和兩位國士指著石老的筆記本向我事無巨細的詢問，旁邊就有兩台攝像機在忠實錄像。
我心平氣和仔細認真回答三位國士所有問題，哪怕是細微末節都麵麵俱到。
一句話，竹筒倒豆子！
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他們問的是地鵝計劃原理和具體實施方案。
問答持續了整整七鐘頭，兩台攝像機攏共換了四個存卡。
詢問完畢，我和三位國士全部精疲力竭，王晙芃更是熬紅了眼。
現在已是深夜，直升機不敢夜航，幾個人就在這裡住了下來。
等到我出了帳篷的那一刻，矗立在雨中的海爺立哥齊齊衝上來告訴我了個驚天噩耗。
堰塞湖不炸了！
“不準炸？誰他媽說的不準炸？”
“地局？”
“他們算什麼東西？”
聽到這話，我火一下子上來。
這塊堰塞湖是海爺的心病，海爺說要把他掘了炸了，我必然要給他做到。
翌日早上，恰逢地局人馬來巡視，我指著地局幾個蝦兵蟹將鼻子厲聲質問。
對方隻是地方抽調來的小蝦米，完全不認識我，趾高氣揚對著我威脅辱罵。
還沒等到我動手，海爺就給對方腦袋上來了一石頭，當場開瓢。
我一腳過去，即刻開打。
分分鐘地上就躺了一堆。
沒兩鐘頭，地局大隊人馬就帶著特勤趕到大本營。
方州這邊早就準備好了挖機推土機和煤氣罐。
煤氣罐推出來的那一刻，一幫特勤老鳥都嚇得變了顏色。
關鍵時刻，王晙芃踏出帳篷亮明身份。
把地局帶隊人叫過來劈頭蓋腦一通訓斥，聽了對方戰戰兢兢的彙報，大鵬鳥露出幾分異樣，轉頭看了看我，跟著叫帶隊人滾蛋。
“我們的人被打了，怎麼，怎麼算？”
“怎麼算？叫宋老三來找我王晙芃算！”
“我親自跟他算。”
轟走地局帶隊人，大鵬鳥揮手叫過來勤務員，抄起步話機打起專線電話。
半響，大鵬鳥悶著臉過來，對著我說了一句話“有人在搞你。我打聽不到。忍點脾氣。”
“你們方州最好馬上撤。”.m
頓了頓，王晙芃給海爺拿了一條煙輕聲開口“海爺。大局為重。”
王晙芃那句‘我打聽不到’的話非常駭人。
連他都打聽不到的事，那就是大事了。
目送王晙芃飛走，海爺根本沒有二話立刻下令所有人丟棄所有設備全部撤退。
果不其然就在當天下午，隊伍收拾行裝的時候，一組人馬趕到大本營，宣布所有人馬即刻撤出，並征用方州所有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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