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傅氏集團風雨滿樓。
底下人都說,總裁夫人跟彆的男人跑了。
傅總瘋了一樣派人滿世界找,可就是沒有一點痕跡。
集團裡人心惶惶,生怕一個不注意惹怒傅總,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唉,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是啊,本來打工人就夠苦了,現在公司總裁瘋了,這日子更難熬了。”
“說起來,總裁夫人到底為什麼跟彆人跑了,就傅總這家世這樣貌,要是我我做夢都會笑醒。”
“唉,男人心深似海,傅總整個就一高嶺之花,冰山臉加性冷淡,總裁夫人肯定受不了啊。”
“而且我聽說,傅總其實有白月光,嘖嘖,總裁夫人好可憐……”
“給你們的任務太少了是吧,還有功夫在這講小話。”裴義的聲音從後麵傳來,正聊著八卦的幾個人迅速回過身來。
要死不死,裴義的身前還站著傅總!
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聽到。
“傅、傅總……”幾個人臉色一白剛要道歉,就聽到傅總冷冷開口。
“去工作。”
幾個人低著頭逃離案發現場。
傅沉陰著臉,回到辦公室。
“還沒有任何消息嗎?”
“抱歉,傅總,還是沒能找到夫人。”
裴義這些天也被折磨得不輕,整天都要麵對在瘋魔邊緣的傅總,他壓力山大。
“繼續找,擴大範圍。”
“是,傅總。隻不過,夫人這次離開的痕跡抹得乾乾淨淨,恐怕有彆的勢力在掩護。”
傅沉冷著臉沉默了幾秒。
“再查一遍出境人員信息,男人女人都不要放過。”
瘋了,徹底瘋了。
裴義看著眼底烏黑的傅總,在心裡歎了口氣。
“是。”
M國。
黑色的車隊緩緩開進一座莊園,從第二輛副駕上下來一位高大的男人。
男人戴著墨鏡,看不清眼睛,隻能看到高挺的鼻梁和繃緊的嘴唇。
男人環視了一下四周,隨後彎腰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小姐,我們到了。”
聽聲音似乎還很年輕,和他給人冷酷的外貌有些不符。
江愁眠下了車,因為頭暈而微微向前傾,被男人一把扶住。
男人待江愁眠站穩後才鬆開手。
“抱歉,小姐。”
“沒關係,齊爍,謝謝你。”
“小姐客氣了,這是我的職責。”
江愁眠看著眼前這個剛剛19歲的男孩,看到他互作深沉裝作一副大人的樣子,難得有了點笑意。
“幾年不見,你倒是成熟了許多。”
齊爍抿了抿嘴,墨鏡擋住了他的一雙明亮的眼睛。
“我已經是男人了。”
“好好好,你不是小孩子了。”
江愁眠忍俊不禁。
“小姐,這是江總五年前秘密購置的一處房產,因未落在他的名下而被保住了。”
江愁眠看著這座莊園,隻覺得它像一座奢華的避難所。
“齊爍,這些年辛苦你了。”
齊爍是個孤兒,從小便養在江家以金牌保鏢的模式訓練,他隻聽從江父的指令。
16歲齊爍離開江家,江愁眠便再沒有見過他。
江父去世前,把齊爍留給了江愁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