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距離張鬆溪抵達成縣已經快一個月了,在這段時間裡,張鬆溪和吳嘉銘已經初步完成了收取民心的任務,還展開了新兵招募的行動,也算是初見成效。
“老張,根據陳天傲的彙報,這一個月裡已經招募了兩百人的新兵,組成了三營,基層乾部全部由一營抽調,正在進行軍事訓練,初見成效啊!”吳嘉銘高興的說道。
“還得多虧了畢維舟啊!要是沒有他的支持,我們也養活不了這麼多人,現在當地的老百姓都知道了,當兵能夠吃飽飯。
而且,我們展開土改運動以後,老百姓的生產熱情很高,對我們隊伍的支持也高,要不是我止住了,三營都快三四百了,步子邁的太大可不行啊,你說是不是?”
“是啊!是這個道理……”吳嘉銘正要說話,突然大門被一個人急切的打開了,嚇了正在說話的兩個人一跳,吳嘉銘定睛一看原來是張鬆溪的警衛員張蔚波。
“出什麼事情了?毛毛躁躁的,像什麼樣子嘛?”張鬆溪看到張蔚波的樣子,就忍不住訓斥道。
“支隊長不好了,二營的孟營長彙報,他們遭遇了土匪的襲擊,部隊出現了傷亡,希望大部隊馬上支援,我也是為了讓你早點知道這個消息才。”張蔚波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對於張蔚波後麵的話,張鬆溪已經聽不進去了,他重點關注的是二營遭遇土匪的事情,張鬆溪快步走到地圖前,吳嘉銘也一臉嚴肅的跟了過去。
“那些事情不重要,土匪在什麼地方?趕緊給我指出來,沒想到我們剛到這裡,就有不開眼的想要欺負我們,那我就要掂量掂量他的分量了。”
聽到張鬆溪的話,張蔚波趕緊走上前,把發現土匪的地點指給二人看,同時解釋道:“就是這裡,大橋鎮,但是根據孟營長的判斷,土匪的老巢應該在龍壩鄉至魚龍鎮一帶,二營前段時間剛剛走過大橋鎮,那裡並沒有發現異常,所以,孟營長認為這是土匪在試探我們。”
“原來如此,覺得我們初來乍到就不敢跟他們這幫地頭蛇硬碰硬是吧!我必須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通知一營、三營集合,出發剿匪!”張鬆溪冷靜的說道。
對於張鬆溪的這個決定,吳嘉銘並沒有提出反對,在他看來,土匪這個團體是必須徹底剿滅的,而且晚打不如早打,以雷霆之勢消滅掉這次搞小動作的土匪,才能更快的樹立起紅軍的威望。
“老張,你就放心去吧,這裡有我和畢維舟同誌的,對於這次攻擊二營的土匪要做到堅定的鏟除,我們雖然人數少,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而且,馬上就要春耕了,要是他們那個時候來搞小動作,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就要受到危險,我們不能讓這種事情出現。”吳嘉銘叮囑道,對於土匪這種東西,吳嘉銘同樣沒有一點好感。
張鬆溪了解過這個時期的土匪乾的那些破事兒,這幫家夥沒有一點民族精神,燒殺搶掠是他們的拿手好戲,欺負老百姓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而言之,土匪是華夏最殘暴,最變態,最邪惡,最該死的一群人。
張鬆溪帶著部隊直接出發了,心裡沒有一絲緊張,現在這個時期的土匪,還沒有幾十年後那樣猖獗難以對付,幾十年後的土匪都是潰兵與當地人相結合,又狡猾又熟悉地形,剿滅難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