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傲看著張鬆溪的表現頓時緊張了起來,還想著讓吳嘉銘勸勸,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吳嘉銘和張鬆溪是站在一起的,根本就沒有紅臉和白臉之分。
“我覺得支隊長說得對,你要是覺得上級領導做的決定不對,而且還堅決不願意執行,那你就沒必要留在這裡了,我也打過仗,實在不行我去兼任一個營長也是可以的嘛,我們的隊伍缺了誰都不會停止前進的腳步的。”
“啊!政委你怎麼也…………”
陳天傲頓時說不出話來了,他跟著張鬆溪和吳嘉銘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在他看來,他怎麼說也是一員猛將,張、吳二人應該稍微遷就他一下才正常嘛!
“趕緊走吧,這是給你的路費,這是證明,有我和政委的簽字,你到了南方大部隊照樣是主力部隊,不會讓你去帶新兵了。”
張鬆溪殺人誅心,直接拿出了十塊大洋和證明遞給了陳天傲,看到陳天傲不接,直接上手往他的兜裡放,這個動作直接把陳天傲嚇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支隊長,政委,我錯了,我不想當逃兵,更不想被我的兄弟們戳著脊梁骨罵,我馬上就去三營報告,我保證把三營帶出來,不成功便成仁!”說完之後,陳天傲直接走了,他算是領略到了這兩個人的脾氣。
看到陳天傲走了,張鬆溪和吳嘉銘相視一笑,張鬆溪早就吃準了陳天傲的脾氣,直接演了一出大戲,逼的陳天傲乖乖的去了三營。
“這個臭小子就不能慣著,敢跟我們耍脾氣,就得比他更無賴更堅決,才能徹底的降服它,政委,剛才的戲演的不錯。”
“還得是你啊!剛才那個表現,我真的以為你想把他給趕走了,這個小子打仗可以,但有的時候脾氣太直,也不知道是有利還是有弊?不過通過今天的這個事情,這小子以後犯驢的毛病應該會改一改。”
吳嘉銘點了點頭,他和張鬆溪一樣對陳天傲的能力是認可的,就是對他的脾氣有些擔憂,說來也巧了,他們兩個人手下的兩個營長都是暴脾氣,沒有一個性格溫和的。
按照常理來說,張鬆溪和吳嘉銘身邊應該還有一個參謀長才對,這個人選大概率是要從下麵提一個上來,但就他倆的性格,完全乾不了這個工作,導致這麼長時間以來,張鬆溪都沒有一個合格的幫手。
“陳天傲和孟大奎帶兵打仗可以,讓他們製定作戰計劃太為難他們了,你的工作也很忙,你說什麼時候,我才能有一個參謀長啊?”
“我們現在的情況,政治部、警衛排連個影子都沒有,缺人啊,主要缺乾部啊,我們帶來的這300人基本上都是戰士,連個識文斷字的都沒有,隻能從當地下手了!”吳嘉銘也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整個支部隻有張鬆溪和吳嘉銘兩個人,再加上一個警衛員張蔚波,完全就是百廢待興的狀態。
“隻能去找畢維舟了,看看有沒有人才能夠吸收進我們的部隊,隨著部隊的不斷壯大,人員太稀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