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好消息啊!參謀長,你昏了頭了?皇協軍戰鬥力提升了,我們不就更難打了!”楊之義直接開口問道,周圍的戰士們也是一樣的表情,還以為段樵愚瘋了呢!
“你沒聽我說完啊!這個訓練營名義上是訓練營,實際上就是一個閻王殿一樣的地方,小鬼子完全不把皇協軍當人看,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訓練營裡能夠訓練二十個小時,而且,強度異常大!
隻要表現差強人意,那就是鞭子伺候,聽說已經打死了十幾個皇協軍了,那些皇協軍也是敢怒不敢言,隻能就這麼受著。”
“確實如此,哪裡有狗敢咬主人的!皇協軍那些軟蛋就會欺負老百姓,哪裡敢和小鬼子呲牙啊!”一個戰士笑著說道。
“更加離奇的是,訓練營的一個翻譯對這些皇協軍明碼標價,隻要出錢就能休息,把皇協軍這些日子賺到的錢全部掏了出來,還沒有進入訓練營的皇協軍被嚇得瑟瑟發抖,進入的恨的咬牙切齒,卻不敢表現在臉上,你們說是不是好消息!”
段樵愚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曾仲這個內線,但是,他也不可能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張鬆溪和楊之義秒懂這裡麵的內幕,相視一笑!
過了一會兒,大家休息完畢後,就又開始乾活了,張鬆溪、楊之義和段樵愚三個人聚在一起說著話。
“看來這位曾仲同誌乾的不錯,不僅拿到了錢,還挑起了皇協軍和小鬼子之間的矛盾,最後板垣征四郎還更加信任他了,真可謂是一石三鳥啊!”張鬆溪笑著說道。
“沒錯,雖然按照皇協軍卑躬屈膝的性格來說,他們不敢對小鬼子怎麼樣?但是,這種事情誰又能說的準呢!要是打仗的時候,皇協軍故意拖小鬼子的後腿,對我們何嘗不是一種幫助!”楊之義也附和著說道,他現在對曾仲非常感興趣。
“還有最搞笑的一點是,明明這個訓練營計劃是曾仲同誌給板垣征四郎提議的,皇協軍的錢也有很大一部分進了曾仲同誌的口袋,皇協軍卻對曾仲同誌感恩戴德,還以為是曾仲給他們爭取的休息時間,你們說好不好笑?”
“這是被賣了還幫忙數錢啊!這樣給你一個任務,派更多的人進入邢台,不僅僅是保護曾仲同誌的安全,還要擴大我們的情報網,附近的邯鄲、安陽等地,都要建立起來。”張鬆溪嘗到了甜頭,當即就要趁熱打鐵,沒成想段樵愚不乾了。
“司令員,我是八路軍的一個參謀長,我不是搞情報工作的,讓我臨時頂一下也就算了,你不能讓我一直上啊!這種事情就得找專業人才嘛!”段樵愚哭著臉抱怨道。
從西北軍到紅軍再到八路軍,張鬆溪和部隊一直沒有搞過情報工作,更沒有這方麵的人才,可以說敵後潛伏這一塊,張鬆溪就是空白一片。
“參謀長說的有道理,不能讓一個門外漢搞這種異常危險的工作,要是出現了什麼問題,對我們的打擊太大了,這個責任也不好追究!”楊之義站出來打圓場,這件事情上他是站在段樵愚一邊的。
“那就隻能跟總部求助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