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誌沒給他好臉色,又喝道:“什麼陷害,這都是你一個人說的,坐下!”
薑彥良趕緊在椅子上坐下,這次再也不敢瞪薑瑜了。
薑瑜在女公安懷裡嚶嚶嚶了好一會才在對麵的椅子局促不安坐下來。
男公安開始問問題:“薑同誌,嫌疑人薑彥良指出是你偷了內褲陷害他,這事你有什麼解釋?”
薑瑜一臉受傷的樣子:“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說,畢竟我從小沒在薑家長大,這次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我跟他沒有任何私人恩怨!”
女公安點點頭,在筆錄上記錄下來:沒有犯罪動機,不存在任何私人恩怨。
薑瑜繼續道:“還有,凡事講究證據,他說是我偷的,可有人證物證?”
男公安:“他說你到處造謠他摸了女人的屁股,還說他的……男性某處被踹壞了,可有此事?”
薑瑜點頭:“我是有說過,可我沒有造謠啊,這些都是我堂奶奶告訴我的!”
薑彥良氣得咬牙:“放屁,奶奶怎麼可能會跟你說這種話!”
薑瑜用一臉肯定不容彆人質疑的表情道:“就是堂奶奶告訴我的,不然我怎麼知道?”
薑彥良:“……”你他媽的,他也很想知道好嗎?
因為兩人的說法不一樣,很快謝金花就被帶了過來。
謝金花是被兒子薑大壯背著過來的。
當時公安同誌一說要帶她過來問話,她當場腿軟趴在地上,還嚇尿了!
坐下後,她看到薑彥良的樣子,頓時心疼地摸著他的臉哎喲哎喲叫起來:“奶的心肝肉孫孫,你怎麼變成這樣?”
薑彥良可沒心思和她囉嗦,不耐煩的一手揮開,指著薑瑜道:“奶奶,她說,你之前告訴她,我剛來京市的時候因為摸女人屁股,子孫袋被人踹破,你到底有沒有說過這些話?”
謝金花怔了一下,回頭罵薑瑜道:“你個死丫頭,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
薑瑜蹙著眉頭,一臉委屈:“堂奶奶,你又忘記了嗎?那天你將其他人都趕出屋子時,你自己跟我說的!”
謝金花氣得火冒三丈:“你個死丫頭,我打死你,我讓你胡說八道……”
“不得喧鬨!”
女公安小時候經常被奶奶打罵,看謝金花一進來就打罵薑瑜不由一顆心更加偏到薑瑜身上。
謝金花被嚇得渾身一哆嗦,軟在椅子上:“公安同誌,她說謊啊,我老婆子沒說過那些話!”
薑瑜眉頭蹙得緊緊的:“堂奶奶,你這腦子真是越來越嚴重了,這才過去幾天,你就什麼都忘記了!”
說完,她抬頭看著兩位公安同誌道:“我堂奶奶過來京市那天,他們在火車站跟人打架進了醫院,我和弟弟去醫院接他們,回來帶他們去國營飯店吃飯。”
“回到家後,堂奶奶將其他人趕出去,然後跟我要了撫恤金,我將錢給她後,她便說起在火車站被打的事情,說堂弟是因為摸了一個女人的屁股,才被人踹破子孫袋的,當時堂奶奶還詛咒那家人生孩子沒吉吉,全家死翹翹呢!”
謝金花:“……”
薑彥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