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金花突然嚷嚷了起來:“對對對,我是瘋子我是瘋子我是瘋子啊!我剛才都是胡說八道的……”
隻要她瘋了,她剛才說的話就不算數了!
她真是太機智了!
眾人:“…………”
薑瑜也被謝金花的騷操作給雷到了。
她真沒想到謝金花這麼不堪嚇,更沒想到為了逃避責任她居然選擇裝瘋。
不過這對她來說倒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薑彥良卻是要氣炸了:“奶奶你在胡說什麼!你快告訴公安同誌你沒有瘋,所有的事情都是薑瑜陷害我們的!”
奶奶要是“瘋”了的話,還有誰能證明是薑瑜這個賤人陷害他的?
所以他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薑大壯也震驚了:“媽,你什麼時候瘋的,我怎麼不知道的?”
謝金花心裡發苦:我也不知道啊。
就在這時,站在身後徐母突然咦了一聲,跟蔡大嬸咬耳朵道:“我之前以為她瘋了,可現在又覺得她好像不是很像瘋子,彆人瘋了都會又哭又笑地流口水,有些人還會打自己,你看她什麼都沒有,是不是不太像瘋子?”
謝金花聽到這話,身子頓時一僵。
下一刻她傻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又嗚嗚哭了起來,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
那樣子就……無比辣眼睛。
自己選擇的瘋路,跪著也要瘋下去。
眾人:“…………”
這瘋也瘋得太隨心所欲了吧?
因為謝金花“瘋”了,她作為人證的資格自然就被取消了。
其實就算她沒有瘋,就憑她前言不搭後語也是沒法作為證據的。
因為謝金花的掉鏈子,導致薑彥良的指控也不成立。
可他偷內褲、威脅徐母要殺人放火的事情卻是人證物證俱在。
薑彥良當場就被關進了監獄。
被押下去時,他雙拳緊握成拳,手背青筋根根暴露。
他一雙眼睛死死瞪著薑瑜朝她無聲說了一句:“賤人,你給我等著!”
薑瑜接觸到他那毒辣的眼神,如同被陰冷的毒蛇給盯上一般,胳膊爬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
不過她沒退縮,堅定迎上薑彥良的眼睛:等著就等著。
她這次能將薑彥良送進監獄,除了運氣之外,更多是借助這個年代的特殊情況。
隻可惜現在不是1983年的嚴打時期,此時流氓罪也還沒有被寫入刑法,薑彥良這種情況頂多是處以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
等服完役他出來,隻怕又要不死不休,不過以他的腦袋瓜,分分鐘就能把他按壓下去。
看到寶貝孫子被壓下去,謝金花嗷嗷大哭,眼淚和鼻涕齊飛。
在外麵等待的孫桂花知道後,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最終,薑大柱背著尿了一褲子的謝金花回去,薑大壯瞪了薑瑜一眼後,也背著媳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