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軍管會學習的秦淮茹,拿著一份最新的前線報道,一邊看一邊落淚,因為李毅身在前線的原因,這些登載著前線信息的報紙她每天都會關注。
看著報紙上麵我軍戰士被凍成冰雕的照片,好多年輕的麵孔,好多看上去比她也不大多少的戰士就這麼沒了,她感到無比心痛。
這份和平的代價太大了,她這個躲在後方的人不能心安理得去享受。
在為這些戰士心痛的同時,秦淮茹不由想起了李毅,擔心他麵臨的條件也跟這些戰士一樣!擔心孩子出生後見不到爸爸。
越是擔心,她就越是不安,她覺得自己不能再整天學習下去,應該為前線的戰士儘一份力,雖然她沒什麼大能耐,但一份微不足道的力,如果能讓前線少犧牲一個人,孩子的父親就會多一份活著的機會。
坐在秦淮茹麵前的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婦女,她叫王月,就是秦淮茹口中月姐,也是軍管會政治部宣傳部的一名科長。
二十多天過去,秦淮茹靠著自己與生俱來的交際天賦,已經跟王月處得相當熟絡,從最開始的王科長,慢慢變成王姐,到現在又變成了月姐。
王月對秦淮茹這個懂事,好學的姑娘也很待見,加上她知道秦淮茹丈夫是前線師長,也樂得跟她親近。
並不是她勢利,身為組織乾部堅守原則是沒錯,但經營關係跟原則又沒衝突,沒有一個良好的關係網她以後怎麼進步?
不想著進步的組織成員,那能是個好同誌嗎?
王月也在看報紙,心中也有跟秦淮茹同樣的感觸,聽到秦淮茹的問題她擦了擦眼睛歎氣道:“是該為他們做點什麼,可是淮如,我們人微言輕能力有限,國家也困難,除了努力做好宣傳多爭取點捐款,還能做什麼呢?”
“你要是想到什麼好辦法就說出來,姐跟你一起做。”
秦淮茹哪有什麼好辦法啊!就跟王月說的那樣,她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女人能力擺在那,丈夫不在家,家裡的錢也都捐了,還能有什麼辦法?
秦淮茹搖搖頭,“月姐,我也沒什麼好辦,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隨後,跟著王月跑了一天的宣傳工作,一晃就到了下午三四點,已經顯懷的秦淮茹很有些吃不消,卻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王月有些擔心的勸道:“淮如,工作不是拚命,你現在有暈在身,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考慮,早點回去休息吧!以後每天上午來政治部學習就行了,下午就回家休息,不要跟著我到處跑了。”
王月的話正好說到秦淮茹心坎,孩子是她跟李毅的血脈,其他事情再重要,在她心裡都比不過孩子。
秦淮茹沒有堅持,跟王月告彆一聲,就懷著心事回了四合院。
賈家。
乾了一天的活,賈東旭累的跟狗一樣回到家中,還沒來得及坐下歇口氣,師傅易中海就找上門來。
師傅上門,賈東旭雖然很累卻不敢失了禮貌,強忍著疲憊把易中海請了進來,搬椅子,倒茶,不僅客氣還恭敬,讓人挑不出理。
易中海笑著點點頭,對賈東旭的表現非常認可。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