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半城對秦淮茹告罪道:“家教不嚴讓同誌見笑了。”
陪了聲不是,婁半城又掛起了自信的微笑,套著近乎道:“同誌是老李的兒媳婦吧?我跟老李關係不錯,對他兒子也能厚著臉皮稱一聲叔叔,你這頭回上門,可差點就把我這當叔叔的嚇壞了!”
婁半城說完還自嘲的歎了口氣,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秦淮茹一聽就明白,婁半城這是又想掙紮了,心中不由冷笑出聲,臉上卻始終掛著自信的微笑。
“聽婁先生的意思,不光沒認識到自己的罪行,甚至還對我的話有些質疑?”
婁半城膩歪得不行,這小丫頭怎麼就不按套路出牌呢!我都拉關係套近乎了,你不回應就算了,怎麼還想繼續搞我啊?
這才多久就變成罪行了?
不過,婁半城對這事確實有些拿捏不定,因為李長庚的兒子太年輕了,這麼年輕的軍官能牽扯多大的機密?
他很懷疑秦淮茹在嚇唬著他。
秦淮茹看到婁半城的表情,知道他還心存僥幸,也不解釋,冷著臉站起來道:“既然婁先生還沒有認錯的覺悟,那我就不多留了。”
秦淮茹還真不是嚇唬婁半城,她也問過譚主任李毅在哪裡,現在怎麼樣了,而譚主任卻隻告訴她李毅現在很好,已經正式提為師長了,其它的讓她不要多問,涉及到正在保密的軍事信息。
試想,連作為妻子的他都不能打聽,婁半城有這個嫌疑能好過?
看到秦淮茹又要離開,婁半城又急了。
“彆彆彆,同誌我已經認識到了錯誤,您坐,您趕緊坐。”
婁半城雖然還是不太相信,但他不敢用身家性命去賭,看秦淮茹並沒有要一棒子打死的意思,卻又反複拿捏他,必定有事用得著他。
他身為一個大資本家,當下有的也就是錢了,無非是舍點財的事,沒必要把身家性命寄托在危險之中。
秦淮茹笑了。
“您看,您又緊張了,這讓我怎麼說好。”
秦淮茹歎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婁半城卻不停的點頭:“是是是,同誌您說得沒錯,我又緊張了。”
婁半城心想,隻要你不再一刀一刀的往脖子上劈,這回你說什麼我就認什麼。
“既然這樣,我就聽聽婁先生檢討吧!”
秦淮茹笑著坐了回去。
婁半城終於鬆了口氣,連忙道:“是,我檢討,我嚴肅檢討,但是對思想這塊我的認知嚴重不知,唯有跟著組織走,才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之處,確保以後不再犯錯,組織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沒辦法,婁半城真不能檢討秦淮茹說的那兩種錯誤,真檢討了,那不是認定了自己就是想那麼乾?
也隻能說自己思想覺悟不行,再交上保證書了。
也是難為死他老婁了。
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