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中情走到吳世跟前,挽住了吳世的胳膊,這是他第一次見吳世這樣的狼狽,竟無比地心疼起來,隻聽吳世戰戰兢兢地對她說道“我沒有摸她,隻不過不小心碰了她一下,並且我也沒有碰到她的......她的那裡。”
舒中情說道“親愛的,我相信你,世哥,我相信你。”舒中情正要鼓起勇氣準備去跟那個女的理論,卻聽那位高爺說道“又是你小子,沒想到你還是個小色狼,敢碰我的女人,這回我非給你送到公安局不可。”聽到要把吳世送到公安局,吳世,舒中情,王悅,李舉四人頓時慌了手腳,心臟撲通通亂跳一氣,這時飯店老板突然說道
“諸位大過年的,不要傷了和氣,沒怎麼地的,怎麼就到公安局了呢?我看這位小兄弟不像是個手腳不本分的人,怕是有什麼誤會吧,來,小兄弟,你向這位美女道個歉,美女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看就算了吧。”
那高爺厲聲道“老板,用不著你和稀泥,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啊。”
這時飯店老板早已看出是那位高爺故意找吳世的茬,一個眼神遞給身後,身旁便出現了四位彪形大漢,其中一位是廚師手中握著一把菜刀,老板說道“不是我多管閒事,實在是你們這麼鬨,影響我做生意了,你要真想報警,你現在就報,我這店裡有攝像頭,這位小兄弟有沒有冒犯這位美女,一看監控就什麼都知道了。”
那位高爺見狀,氣勢已軟了下來,說道“行,今天看在老板的麵子上,我放你一馬,可你冒犯我女朋友,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吳世這是已冷靜許多,那股子高傲之態重新上了頭,說道“我沒有摸她......她那裡,我是撞了她,但我沒有冒犯她,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高爺道“行,你特麼還嘴硬,信不信我今天打折你的腿,老子大不了再進去住一回,來,這兩瓶西風,你給我乾了,今天這事就算翻篇,不然我寧肯住局子,也不會讓你好好走出這門。”那飯店老板見狀,也不敢再相勸,便在一旁觀看,堅決防止出現大亂子。
“怎麼,不敢?誰都不能替他,小子,你要是個爺們,就特麼給我乾了,否則你就是狗生的。”
吳世聽到這樣的侮辱與挑釁,再也按捺不住性子,舒中情也攔他不住,隻見他端起酒瓶便咕咕喝了起來,在此之前吳世從未喝過白酒,喝完一瓶,毫不猶豫第二瓶也很快下肚。兩瓶酒乾完
“說了句,小爺我今天要是怕你,我就不是爺們,小爺我喝完了這兩瓶你就是我孫子。”吳世說完怒目金剛般睜大了眼瞪著那位高爺和那個女的,那二人被吳世的厲聲嗬斥和淩厲的目光看得一陣陣心裡發寒,那高爺卻仍然故作鎮定說道“算你有種,今天的事就翻篇了,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可就沒這麼便宜了。”
吳世這時醉意湧上心頭,酒精的劇烈刺激讓他腦袋發昏,卻也增添了幾分威嚴之勢,對著那對男女說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哈哈哈,你們這種社會的敗類,聽得懂嗎?就知道你們不懂,我們是誰?我們將來都是國家的脊梁,不像你們宵小鼠輩,隻配做社會的蛀蟲,小爺我有朝一日飛黃騰達,你們連給我提鞋都不配,我做的科研給你們看,你們怕是一個標點符號都看不懂,你們有什麼資格說我......說我......你們不配,你們叫警察,警察來了也隻會站在正義的一邊,你們不易坐牢為恥,反以為榮,我還沒見過你們這麼無恥之徒,我替你們的父母感到痛心,感到丟人......羞人......究人......”
吳世開始說話大舌頭,吐字不清,那二人卻已被吳世這番義正言辭地辱罵,罵的新生慚愧,無地自容,哪還敢還半句嘴。
而吳世說完嘴裡噴泉般出來一口夾雜著酒精味又附帶酸臭之味的飯菜,正好吐到那個女的那露著的一半雪白饅頭般的雙乳之上,吐完便倒向了舒中情的懷裡。那高爺見吳世仰麵倒下不省人事,早已嚇得腿軟,帶著那位賣弄風騷的女的,匆忙結完賬,一溜煙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