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來的隻有老人的一聲唏噓!
“為了生存啊,孩子!”
一時間,這話讓人群又嘈雜了起來。
“對啊,生存,忍界千年的曆史,也隻有這麼不到五十年的時光是為了莫名其妙的事情開戰!以前我們隻會為一件事情開戰,那就是生存。”
沒有經曆過生存環境如此惡劣的新生代光是靠聽老人講古是沒有用的,他們依舊疑惑的問道。
“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難道我們現在就不應該為了保衛火之國而戰嗎?”
沒人能回答他們這個問題。
於是,啟又搖了搖頭,仿佛他這十幾歲的年紀,就已經曆儘滄桑。
“因為,忍者自誕生的那一刻就擁有強大的武力,自然而然的就能獲得更多的社會資源,而這種獲取,並不是貴族們那樣被大名所賦予的權利。”
作為一個生活在信息發達時代的家夥,啟太知道怎麼轉移仇恨了。
內憂過於嚴重的時候,就尋找外患。
外患過於強大的時候,那就去找個好欺負的欺負。
宇智波需要一個外患來為自己頂雷。
“作為統治忍界的大名們,顯然不希望看到一群天生就是掠奪自己手中權力的人的存在。”
大名就是個很好的選擇。
“因此,忍者自誕生的那一刻,就有彆於常人,就是一群不容於人的家夥,火之國從來也沒有拿忍者這個群體當做是自己的國人。”
大名能在忍界這種超武的世界作為普通人擁有絕對的權利,當然是因為他們也掌握著軍隊,經濟和專屬於自己的守護忍者的。
而忍村更像是個雇傭軍。
守護忍和忍村人可不是一類人。
但啟不介意混淆忍者這一概念,讓木葉人有所帶入。
“大民對於我們這些天生就分享他們權利這群異類的期望,當然是能在自相殘殺的戰爭中,消亡啊。”
說對於大民的詆毀說的頭頭是道。
文化水平低的忍者們第一次聽到關於忍者的由來,以及與大名們的關係的對話,都顯然很感興趣。
大家屏氣凝神,聽得很認真。
這樣的態度,讓啟隻能繼續說下去。
“可忍者畢竟也是人,並不是突然出現的無根之物,而是在普通人中誕生人;”
“是人自然就有人際關係。就有拋舍不下的親情。”
“為了掌控乃至消滅忍者,各國的大名以普通人的情感為紐帶,以生存所需要的物資為驅使,讓一族又一族的忍者,為了所謂的任務互相攻伐,進而彼此仇恨。”
“大名是希望,最終忍者能夠消滅忍者。”
“於是這樣的時光持續了上千年。”
“可惜,哪怕是再弱小的忍者,也不是普通的士兵能夠對抗的。雖然大名們用信息的封鎖,讓忍者們無暇思考眼前發生的一場場悲劇的由來。但長久的忍者戰國時代,情感上帶來的疲倦讓忍者想要結束戰爭。”
“時勢造就英雄,當這種疲倦讓忍者再也無法忍受的時候,隻需要一種強力的出現,那麼大家就會幫他打破舊世界。”
“當時,兩個強力的人物出現,那就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
“於是戰爭就在兩人的推動下結束了;他們用武力讓大家安定了下來,而平穩的時光也讓大家有了喘息和思考的機會。”
作為自己名義上的親屬,啟不介意抬舉下班。
當然,啟對斑的貢獻並沒有說謊。
這確實是他做的事。
講述了自己祖上的功績後,啟繼續道。
“之後,戰國時代結束,大家抱團取暖建立忍村;這種忍村的建立從來都沒有什麼合法的認定,不過是一時間大名拿我們忍者沒有辦法的妥協,說到底我們不過是一群非法的暴力團夥罷了。”
說著,啟振臂一會。
“忍者們,我們以前從沒有為火之國而戰過,今後自然也不會為火之國而戰,如果需要我們付出生命而戰鬥,那麼必定是為了生存。”
啟覺得自己說的很有說服力!
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看到村子裡的忍者在失去了戰爭的正義性後所帶來的的迷茫。
隻是讓啟沒想到的是,第一個反對啟的,竟然是富嶽。
“即便如此,啟,你也不能否認忍者就是服務於任務的工具”
光顧著演講的宇智波啟忘記了一件事。
那就是現在的宇智波是背叛了斑而留下的宇智波,作為既得利益者,富嶽天然就和斑是對立的。
任何關於斑偉岸的意識形態言論,都會被富嶽反對。
“啟啊,不論你愛不愛村子,但是大名給我們錢,為了生存,我們就要為大名戰鬥,請你收回你的話,不要做有辱忍者的行為,我可以當你所說的不過是年輕人恐懼上戰場的狡辯罷了。”
宇智波富嶽說的並不是自己想說的意思。
他認同啟的言論,可是屁股決定腦袋,他必須要在此表態進行反對,進而與斑劃清界限。
這時候,不止宇智波容不下斑,三代也容不下。
再加上,他也是有兒子的人,要為鼬考慮。
自己必須為鼬背書,誰讓,鼬是被三代火影肯定了的,擁有火影思維的人啊。
肯定自己兒子說的話的同時,富嶽也害怕啟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這會讓原本就與村子格格不入的宇智波更加的雪上加霜。
富嶽想讓啟知道,不論啟他自己是怎麼想的,但是一個人最好不要妄圖挑戰世俗。
顯然,啟不準備就範。
“彆扯淡了我可愛的族長大人,大名給的那點錢不過是買個我們不惹事的平安的錢,說是保護費不足為過吧。”
自打有了係統,並且知道自己不會死隻會被封印後,啟就對富嶽這個不擅長封印術的族長沒有一點尊重了。
“富嶽大人,靠那點錢,怎麼可能養活的起這麼大的忍村啊。還是您覺得那點錢,就可以讓忍者為他打生打死了。”
被追問的富嶽不說話了。
有些話能說不能做,有些話能做不能說。
今天啟,能說不能說的可都說了。
富嶽不明白一項謹慎的啟,怎麼做了這麼一件他看來都不合時宜的事情。
見富嶽不說話,啟額頭微微的揚起,繼續道。
“就是了,火之國是火之國,木葉是木葉,雷之國入侵了火之國,該著急的應該是大名,他想讓我們賣命是可以的,畢竟這是上千年的傳統了。”
搓了搓手的啟市儈的道。
“但是前提是要給夠錢。一筆足夠我們戰死而我們的家人也能生存下去的錢。”
“而不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我把我親愛的族人送上戰場的。我是宇智波一脈的長老,我要為我的族人負責。”
“生存,是所有一切浴血的前提;沒有這個,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