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寢小春說著還笑了起來,仿佛自己說了一個多好笑的笑話,言語中的譏諷毫不掩飾。
水戶門炎倒是比轉寢小春看的多。
“沒意思,互相打趣太沒意思,猿飛搞出這麼大的陣仗,我們卻不在被邀請的行列,甚至不是第一時間的知情人,你們就不擔憂嗎?不怕在猿飛心中,我們已經和那些忍族無異了嗎?”
“擔憂,為什麼擔憂?”
轉寢小春看著遠處。
那些知情的小家族一個個的跪拜了下去,那些不知情的家族也沒有任何互相溝通的時間,隻能隨波逐流的一同參拜。
整個木葉村竟然在同一時刻,一同的跪倒在地。
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盛大祭壇上,隻有猿飛日斬帶著猿飛一族的精英兒童們在站著跳阿波舞。
“擔憂沒有任何意義,看到了嗎。如今的木葉沒有人敢對日斬的決定有任何反對的聲音。”
小春的語氣似乎她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存在。
而水戶門炎卻不是這個意思。
“切,沒有這場祭祀又如何?這麼多年的三代目火影日斬不是白當的,村裡有任何反對日斬的聲音嗎?”
水戶門不明白小春跟著一起驕傲什麼,可是轉寢小春就是很驕傲。
“怎麼沒有,我們三個不就是嗎?我們三就是三代眼皮子底下最大的反對者啊!製衡火影不是我們的本職工作嗎?”
“哈哈哈!”聽到這個誌村團藏哈哈大笑。“蠢女人,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們是個屁反對者,我們隻不過是在做猿飛想做但是不願意做的事情罷了。”
水戶門炎也跟著點了點頭道。
“這麼多年了,小春你還沒有發現嗎,但凡我們的意見有一個是不利於猿飛的,可有機會執行下去過。”
對猿飛舉行盛大儀式沒有第一時間邀請自己,同時又震懾於猿飛一族強大的轉寢小春愣了一下。
“不至於吧,我們還是背著猿飛做下不少大事的。”
團藏踏出了一步,站在了二人身前,把後背留給了二人。
看著祭壇上意氣風發的日斬,團藏搖了搖頭道。
“做了大事?小春你舉個例子我來聽聽!”
轉寢小春的臉色更加不好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一句話。最後隻說出了一句。
“我和水戶門隻是顧問,手中並沒有多少可以指揮的力量,可我不信,團藏你就沒背著三代乾出點什麼來!”
轉寢小春有些激動,這麼多年的偽裝被戳破了讓她很不堪。
團藏苦笑道。
“殺死宇智波境這個三代唯一的反對者算不算?這是我自認為背著猿飛乾的最大的事了。”
說著團藏轉過身來。
“其他的事都是要用錢的,而用了錢就會留下痕跡,留下了痕跡就逃不過三代的眼睛的。”
誰不知道,木葉財政的每一分錢,猿飛家族都把控的緊啊。
“所以,剩下的任何事情,猿飛不支持,也是出了錢的。”
聽到團藏的話,轉寢小春開始不說話。
她也開始懷疑了起來,難道這麼多年自己真的隻是三代的提線木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