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鹿久決定吧。
“鹿久,你都猜到了什麼?”
有些事情,知道了要裝不知道,可是偏偏這些事情,卻讓人明明不想知道卻不得不知道。
“大叔,戳穿了,就不能再裝不知道了啊!”
鹿久很無奈,把選擇權交給了取風。
“有什麼辦法,我們總要做一個選擇的啊。”
取風還是做出了選擇。
得到了取風的答複,鹿久才開始了自己的對話。
“好吧!那這個事說起來可就長遠了。至少要從二代目的死說起了。”
說著鹿久坐起了身子。
“二代目統治的木葉,可不是一個好木葉啊。”
一句感歎把時間拉的很遠。
“我查過很多資料,看過很多書,最初的木葉可是輝煌的讓人神往啊。”
鹿久的話中帶著遺憾和神往。
“不過也很正常,一人,一家,一團體,一地方,乃至一國,大凡初時聚精會神,沒有一事不用心,沒有一人不賣力,也許那時艱難困苦,隻有從萬死中覓取一生。
既而環境漸漸好轉了,精神也就漸漸放下了。有的因為曆時長久,自然地惰性發作,由少數演為多數,到風氣養成,雖有大力,無法扭轉,並且無法補救。
也有為了區域一步步擴大了,它的擴大,有的出於自然發展,有的為功業欲所驅使,強求發展,到乾部人才漸見竭蹶,艱於應付的時候,環境倒越加複雜起來了,控製力不免趨於薄弱了。
‘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榮取辱’的也有。總之沒有能跳出這周期律。”
木葉也是如此,隻是奇怪的是,持續千年的忍界戰爭,就那麼簡單的因為兩個人傑從家族戰鬥形式,一下子變成了忍村械鬥的規模。
總是覺得,大名和忍者似乎是一種相互堤防,又相互依存的關係。
一旦忍者做大了,那麼大名的權利就會減少,可是一旦一國忍者無力,那麼隨時又會被其他的大名吃掉。
可不論怎麼說,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都把忍界帶到了一個新的世道。
腦袋中千絲萬縷的鹿久繼續感歎道。
“初代時候的木葉,雖然總是在給其他的忍村道歉,可是整個木葉的傲慢淨顯於紙間。”
鹿久從懷中抽出一本書,指著書上的字裡行間道。
“看看上麵的記載,今天又給誰誰誰道歉了。”
說到這,鹿久變得很驕傲。
“那時候的木葉啊,真的狂啊!道歉嗎?自然有受害者。而受害者的反應,不在木葉的記錄之上,明晃晃的就是,我們都道歉了,你還敢不原諒!”
說到這,鹿久抬起頭看著取風。
“取風大叔,那時候的木葉,應該是一個讓人驕傲的不可一世的木葉吧。”
取風點了點頭,對那時候的木葉他也很自豪。
鹿久畫風一轉。
“可是好景不長,總覺得是有什麼人在裡麵挑撥,明明在千手家和宇智波家已經變得很和諧的情況下,兩個家族的領頭人卻鬨出了矛盾。力壓當世的二人就這麼分崩離析了。”
遺憾,滿滿的都是遺憾。
“自此,一超四強的忍界局麵不在了,忍界隻剩下了五個強村和眾多的小村。”
鹿久的遺憾隻是對過去的美好的揣測,而取風卻是切身的體會。
“是啊,自初代目身亡,宇智波斑出走,木葉就不再是那個超級木葉了。”
取風的言語肯定了鹿久的揣測,鹿久接過的話繼續道。
“如此說起來,繼承了木葉二代目的扉間大人也是倒黴,不能說他不強,隻能說他的強和那兩位一比,就太普通了。”
取風點了點頭,他明白鹿久說的是什麼。也可能是為自己以往的作為找一個借口。
“是啊,有時候平庸是一種罪過,扉間老師不是不強,他用聰明的頭腦解決了木葉的內憂外患的各種問題。
建立了“暗部”鞏固“火影”的領導地位、建立“木葉警衛部”,既保護木葉也監視宇智波一族,創建“忍者學校”,培養優秀的忍者後輩。
在扉間老師一係列的改革下,木葉由當初稚嫩的幼苗成長為一棵大樹。
可是乾的越多,得罪的人就越多,尤其是扉間老師統治時期的木葉在對外實力上實在是和那二位沒法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