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木葉,就連道歉都那麼的趾高氣昂。
因此總有人要為柱間的死亡,斑的出走,木葉的衰落負責的。
“無能”的千手扉間就成了第一責任人。
可惜扉間的死亡並不能改善木葉的環境,沒有了依靠的忍族隻能團結了起來。
所有人都是凶手,大家都有了對方的把柄,那麼就不會再有一個強勢的影登台了。
因此假傳命令的猿飛日斬上位了。
忍族們沒有瞧得起幾人,都覺得隻是沒權沒勢,還出身不好的家夥。
他們自然是豪族可以隨意調控的傀儡。
有幾個家夥在,大家彼此還能放心。位置小家夥們占著,權利卻是大家分了。
其實不過是我沒占到便宜,自然不許其他人占便宜罷了。
猿飛不過是忍族之間妥協後,推到前台來的人。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小忍族出身的猿飛把火影的位置越坐越穩。
而那場集體的謀殺也從大家手中的把柄,變成了猿飛控製大家的把柄。
在場的除了丁座以外,都聽明白了。
亥一繼續問道。
“可是這和今天的事情有什麼關係,三代得位不正又怎樣,改變不了猿飛家如今強盛的事實啊。”
鹿久來了興致。
“哈哈哈,如果猿飛家真的這麼強盛,就沒必要搞出這麼大陣仗了。我想猿飛日斬也明白猿飛家的外強中乾吧!”
“什麼意思?”
亥一和取風都不明白,
“我的意思就是,搞出這麼大陣仗的猿飛一族,根本就沒有逼忍族站隊的心思,他不過是把猿飛家的一切,赤裸裸的展示在村外那群宇智波的麵前罷了。”
鹿久擺弄著手指道。
“無論那群宇智波看到的是猿飛的強大,還是猿飛的虛弱,都是在逼迫或者勾引宇智波動手罷了。”
“為什麼?”
亥一還是不懂。
“猿飛就是希望宇智波反叛,因為反叛總是要有個名分,有什麼名分能比三代得位不正要來的正義。”
亥一覺得不可思議。
“你的意思是,那個宇智波啟也知道了二代死亡的真相了。”
鹿久點了點頭。
“從團藏這個知情人從宇智波啟手中活著回來。猿飛大人估計就篤定了團藏的買命錢,就是這個真相了。”
扭了扭脖子,鹿久繼續道。
“不論團藏怎麼解釋自己活下來的,三代大人都不可能那麼輕易的相信團藏的說辭的。隻是對於三代大人來說,宇智波啟知道這個秘密,還是不知道都不重要。”
站起身子的鹿久似乎要結束這場對話了。
“重要的是,宇智波啟一旦對猿飛動手了,必須要打出一個旗幟。
而那時候,宇智波啟要以團藏遞給他的攻筏猿飛的秘密作為旗幟,他就是木葉所有人族的敵人。”
畢竟大家都是凶手,用那個事否定了猿飛,就是把自己放在了所有忍族的對立麵。
如果不是,無理由的攻筏火影,那麼宇智波就是反派。
對待一個反叛者,輕而易舉的正義人人都會參與。
大義永遠在猿飛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