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根據陳家兄弟的敘述,如果宋大輝的打砸搶燒事件和華春勇這些人有關係,那說明宋大輝的背後黑手就是曾經的王守兵、關龍培這些人。但是靳開來怎麼會出麵說請呢?
根據唐興遠的推測,靳開來和王守兵、關龍培不是1路的人。他們怎麼可能牽連到1件事之中來呢?
他不停地在思考這些事情,所以還是睡不著。
大約到了天亮的時候,他才迷迷糊糊睡了半個小時。
唐興遠在去辦公室的路上,接到了張雅嵐打來的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去醫院再做親子鑒定。
唐興遠說道“今天我有事,暫時去不了,等閒了我再聯係你吧!”
張雅嵐聽說他有事去不了,略微有點失望,但是還是說道“宇兒,你不必這樣,你就是我的兒子,媽等著你呢。”
唐興遠對她自稱媽,心裡多少有點反感,但是又沒有鐵證顯示,她和自己沒有關係,所以內心很是無奈。
此時在省城郊區1座隱蔽的特殊監獄的地下牢房裡,樂寒清被脫了外衣,雙手吊著,靠在冰冷的牆上,兩邊還有軍人持軍棍,不時的招呼她,打得樂寒清全身的皮膚都要潰爛了,身上已經有數不清的傷口,還在滴著血。
忽然大鐵門開了,喬紅嵐邁著大步走了進來,眼睛瞪著桀驁不馴的樂寒清,對身邊的黑衣人說道“她還沒有招嗎?”
她身邊的黑衣人臉色有點尷尬說道“昨晚打了1夜,1直沒有吭聲。”
喬紅嵐正視著麵前的樂寒清,不禁被她的堅強感動,軍人往往更注重血性。
她看著已經很虛弱的樂寒清,說道“從去年你進入環無縣活動的時候,我們就在調查你了,你雖然脫離了創新會,但是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從小就在創新會裡麵被你的師父培養,是創新會裡麵新生代少有的高手。你隻要說出創新會的老巢在哪裡,我們不但放了你,還會給你重新造1個身份,進入到我的秘密部門裡麵擔任密探。怎麼樣?是1輩子做1個不敢露麵的殺人犯,還是做1個有身份地位和體麵的體製內人員,我想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樂寒清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心裡說不出來的複雜感情。
她雖然很看不起師父的殘忍,更看不慣蘇亞男等人的唯利是圖,但是想要自己出賣師父,還是做不到。
她可以拚了命的和師父相抗,但是她絕對不會因為自己有個出路而出賣她們。
這是她做人的底線。
所以她冷哼1聲,狠狠的吐出1口血痰,根本不屑和她說話。
喬紅嵐知道她在激怒自己,那是希望早點死去的節奏。她心裡很是憤怒,但是還是被眼前女人的執著和堅強感動,不過她作為軍人,隻有同誌和敵人的概念,不管對方多麼的厲害和堅強,隻要是敵人,那就要無情的消滅。
喬紅嵐說道“其實你我之間根本不會走到這1步,咱們有共同的目標,那就是要消滅創新會。創新會6親不認,濫殺無辜,殘害了多少無辜的性命,我相信你心裡比我更清楚。我現在是代表人民來消滅他們。你跟著我,就算是跟著人民,是沒有錯的。”
“相反,你要是執迷不悟,還妄想著保護你的師父和那些為非作歹的人,那就大錯特錯了。你是1個聰明的女孩,應該看清楚這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