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都心區的有錢人哪怕行車彆扭,也會堅持開著代表身份的左舵車。
除卻資政一體的政治家外,曰本最合法暴利的生意就是開寺廟了。
不說什麼驅靈、開光之類的蠅頭小利,寺廟來源的大頭是喪葬儀式,給你超度的時候收一筆錢,下葬的時候葬儀法事收一筆錢——費用一般在幾十萬日元到一百萬不等。
給死者起法號的時候再收一筆錢,法號的錢有低到十萬的,也有高到千萬的,具體要看寺廟與和尚的名氣——這是法號費。
繳納一次性的費用之後,我們廟裡每年給你打掃,是不是還得繳納點管理費?——這便是永代供養費、年間管理費。
當然最大頭的還是買一塊墓地的錢,墓地再便宜再便宜的墓葬也得幾百萬起步,而且麵積小的可憐。
這樣一套服務下來,少說需要四五百萬日元,講究一點的就得破千萬了。
可普通家庭一年才能賺幾個錢?
而如果說你是其他教的教徒,不信仰佛教,所以不準備葬在寺廟裡?
那不好意思,全國墓葬由我們寺廟聯合壟斷,您要不想葬在這裡,乾脆就揚了吧。
至於什麼曰本人生前不管信什麼,死後必須成為佛教徒的觀點?
純粹是謬論,這是被現實逼出來的,因為這一行完全壟斷在和尚手中,除了寺廟,普通人沒有其他地方能夠下葬。
每年死亡的人口都成為了寺廟的創收,一手陰間地產生意玩的明明白白,讓人生不出半點脾氣。
隻有窮的神官,但絕沒有窮的寺廟住持。
“我要立下大宏願。”水戶隼人眼中放出了光芒。
“讓東京人死後都到我的神社安葬,成為曰本陰間地產大亨王O林!”
如此宏偉的目標,水戶隼人估摸著自己有生之年靠著係統,說不定能夠做到。
所以要多做善事,積累願力。
“可係統評斷願力獲得到底是從哪方麵著手?”
“要是以人類眼光來看的話,不光已經成為倀鬼上田泰研,就是上田母女被消滅時也應該會給我願力。”
“那莫非是因為母女倆還未害人,沒有沾染人命?”
水戶隼人皺眉向前走去,覺得係統遠遠沒有這麼簡單。
“但要是手上沾染人命,就能判定為怨靈。”
“那我去燒了淨國神社或者八王子武藏墓地,不就瞬間能攢下大筆願力?”
八王子市是東京都下轄的一個市,不同於傳統的二十三區,屬於西多摩地區,大概可以類比華國地級市中的區級、縣級。
而武藏野陵供奉的是裕仁昭和大正,雖然在戰後的一係列輿論下將裕仁洗白成了傻白甜,對國家完全沒有掌控能力,無力阻止軍部暴走,但是非曲直早已明明白白寫在了曆史的字裡行間。
水戶隼人躍躍欲試,隻是這兩處地方肯定有神社本廳的神官把守,自己貿然過去就是送菜。
但這個想法已經進入了他的待辦事項,他總是想要實踐那些奇思妙想。
“水水水戶同學,你你你你沒事嗎?”
就在水戶隼人思考著願力時,剛才已經跑開的失島戀又竄了出來。
真正的‘竄了出來’,就藏在拐角的牆邊,竄出來的動作像是兔子一般。
她手中還抱著菜筐,看樣子沒有回家,而是一直等著。
“失島同學,你……”水戶隼人再遲鈍也發現了不對勁,“對那棟公寓裡的事情了解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