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戶隼人打量著平真生,一個年老衰弱的老人,現在的職位是電視台的監督,放在幾十年前於大學中拍攝了黑白電影,似乎也不是什麼反常的事情。
畢竟有自己的興趣愛好,還能一以貫之的成為職業,該說是不錯的幸運了。
愛好電影、成為電視台監督,很是讓人羨慕。
“我的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小夥子。”在沒有涉及到自己的作品時,平真生也不再自稱鄙人了。
水戶隼人後悔自己沒有什麼偵查類的能力,不然也能一眼看出平真生是否有古怪:“沒有,隻是這部電影現在還沒有放完,能等到我們看完後再拿走嗎?”
“也好。”平真生向屋內走了幾步,坐在椅子上,“正好懷舊下,我陪著你們一起看吧。”
“嗯。”
和電影的主人公在幾十年後一起看他主演的電影,實在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可惜不是什麼大明星大演員,少了許多驚喜。
雖然時間過去了許久,歲月也在平真生臉上留下了濃濃的痕跡,但細細打量下還是能發現電影主人公與他有著不少相似的地方。
帥哥老了之後依然是帥哥。
真是讓水戶隼人有些泄氣。
電影中的畫麵到了男主角再一次傷春悲秋,遠遠的注視著安靜美麗的女主角淺子。
女主角自始至終都充滿了安靜的氣質,當這種不需要多少麵部表情的角色,還真是十分省事。
“……”平真生揉著睛明穴,吐槽道,“真是一部拙劣的電影,對吧。”
“沒有。”水戶隼人違心的說道,“符合那個年代的拍攝水平。”
“呼哈,呼哈,呼哈。”
旁邊的千夏不知何時已經仰頭歪在沙發上,呼哈呼哈的睡了起來。
讓她看點弱智的子供向兒童動漫都不至於會如此快速的睡著,隻能說平真生年輕時的文藝情節太厲害了,拍出來的電影恐怕隻有他自己才能看懂。
文藝到讓人想要倒頭就睡。
拍了下千夏的狗頭,再給她戴好漁夫帽,這個姑娘乾脆抱著水戶隼人的手臂,看樣子是準備在夢中啃了起來。
是夢到了雞腿,還是夢到了其他什麼食物。
“嗬嗬,不用故意說好話,我也覺得這部電影實在是不能稱之為電影,就算是以那個年代的電影水平來說,也實在是不折不扣的垃圾。”平真生麵不改色的評價著自己的作品,“我在電影方麵是沒有什麼才能的,這一點我現在十分清楚。”
“岩下一平從我這裡借走了錄像帶,說想要學習一下我的拍攝理念,這種垃圾作品也沒有什麼好學習的。”
這樣評價著自己的作品,讓水戶隼人自己都無法吐槽了。
“您的茶。”
雖然丈夫目前還處在神秘失蹤狀態中,但岩下麻衣子還是強振起精神,為丈夫的上司和兩名超凡者斟上茶水。
隻要一平能完好無損的回來,自己給上司留下的好印象,應該能讓一平在公司裡的升職加薪更快一點吧。
“謝謝。”水戶隼人看向牆上的投影,“電影裡麵的女主角是?”
“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我們電影部的部員,在我們的懇求下來出演這部拙劣的電影。”
“她拍攝完電影之後的情況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像電影中的感情線一樣,你們兩人,嗯?”
電影中的男女主角兩人已經牽起了手,漫步走在校園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