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妻子重重關上了房門,房門發出巨大的響聲。
平真生繼續翻動著相冊,沒有因為妻子的言語而有太多的心緒波動。
畢竟連自己當年能進到電視台中工作,都是托了娘家的關係,想讓自己從集團中早點退休,也就是妻子再最後使用一下家裡關係的功夫。
說來自己也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從房子再到工作,全都要靠著妻子娘家。
甚至有著巨大的關係助力在身後,也沒有辦法在集團裡更進一步,自己實在是沒有才能的人不折不扣的廢物,
將相冊鎖進櫃子裡,平真生拿起錄像帶放到枕頭下。
夜深了,該睡覺了。
“砰砰。”
他拍了拍枕頭下的錄像帶,輕柔的道:“晚安。”
枕頭裡藏滿了發黴的夢,夢裡住著無法擁有的人。
“水戶老爺,我們還要繼續在這裡等著嗎?”
平家房屋外,千夏鬼鬼祟祟的躲在電線杆後麵。
完全躲不住!
身子全都露在了電線杆外!
以她這詭異的躲避姿態,就算本來沒有壞心思,這樣一躲躲閃閃後,在路人眼中恐怕也會充滿了懷疑的姿態。
不過在一看千夏的可愛模樣,懷疑的心思又會壓下去。
倒是像水戶隼人這種其貌不揚的人,哪怕隻是站在大路邊玩手機,都會帶著不做好事的氣息。
“回去吧,今天看樣子是看不出什麼門道了。”
水戶隼人抱著手臂:“明天帶著失島戀一起來吧,有她在,一定能看出有沒有問題。”
失島戀能看破萬千的眼睛,在這種事情上最有優勢。
沒有絕對廢物的能力。
“好嘞!”千夏從電線杆後麵跳出,元氣滿滿的抱著胳膊。
“你們兩個是誰?站在淺子她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要做什麼!”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時,一個提帶著孫子的老年婦女狐疑的看著水戶和千夏。
她攬著孫子的肩膀,像是隨時要報警一樣。
**型性曰本人,還有心情去搭理彆人家門口的事情。
“奶奶,這兩個一定是狗男女。”孫子指著千夏和水戶道,“大半夜的在這裡肯定不是做什麼正經事!”
“誰教你說這種沒禮貌的話的?”奶奶揪著孫子的耳朵。
矛盾瞬間從水戶兩人頭上轉移到孫子的嘴巴上。
“我們是偵……唔!!”
水戶隼人捂住千夏的大嘴巴,偵探個頭!
“我們是……”水戶隼人的眉頭忽然一皺,想起來剛才這位老婦人說的話,“您是說,淺子?淺子是?”
“淺子是這戶房子的女主人,平家的夫人。”
“呼……原來如此。這位老夫人,我有一些事情想要知道,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