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有見多識廣的老大,不然的話,我虞信這輩子將在內疚悔恨中度過。
蘇晴也慶幸沒有鑄成大錯。
回頭見楚風還在把玩著那兩根纏繞在一起的樹枝。
蘇晴忍不住好奇。
“楚風,你告訴我們,這到底是什麼邪術?”
楚風將手中的纏繞的樹枝拿了起來。
“諸位,知道這是什麼嗎?”
蘇晴、虞信搖了搖頭。
許曼自然也不知道。
楚風笑道:“那我提示一下,此物樹乾緋紅,開的花毛絨絨的,呈線狀,就像孔雀開屏一般。”
蘇晴眼睛一亮:“這莫非是不常見到的合歡樹嗎?”
“是的,這個就是合歡樹的連理枝,也叫相思木、夫妻樹等。”
蘇晴俏臉上的疑惑之色更濃了。
“楚風,這很平常的連理枝,怎麼變成邪術了,怎麼害的人呀?”
楚風將手中的連理枝往上舉了舉。..m
“這玩意兒,聽名字就知道為什麼會產生邪術了,單單一根樹枝自然不能成邪術,需要兩根從小纏繞在一起的才會有效果。”
楚風將兩根樹枝分開,將其中一根較粗的拿了起來。
“連理枝既然叫夫妻樹,那麼便有雌雄之分,這顆明顯比另一枝粗,是連理枝中的雄枝,較細的是連理枝的雌枝。”
眾人無不詫異的看著楚風。
連理枝的雌雄之分,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
“楚風,東洋人用什麼手段讓連理枝產生邪術的?”蘇晴問。
“東洋人在十五月圓之夜念著特殊咒語采下連理枝,咒符包裹幾夜後,上麵便有了邪性。將一整根連理枝分成兩段,一段顫女子的頭發,而另一段纏男子的頭發,互相交換,月圓之夜施展邪術,讓女人枕上一晚上,女人就會被迷了心智,不顧一切和這男子好。”
蘇晴往外看了看。
昨晚就是月圓之夜。
楚風指了指從許曼枕頭下搜出來的連理枝。
“這上麵纏的頭發是柴誌明的。柴誌明手中的連理枝,纏的是許曼的。”
許曼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了。
她怒色滿臉。
“我昨天晚上梳完頭,掉落在梳妝台的頭發,就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就不見了,我以為是風刮跑了,原來是被人偷了,太可惡了。”
此時,最為憤怒的是蘇晴。
要不是昨天晚上楚風發現的及時,自己豈不是也像許曼一樣,任人擺布了?
“楚風,我枕頭下麵搜出來的連理枝,上麵纏的頭發是誰的?”
“柴木藤。”
蘇晴氣的咬牙切齒。
“我真想拿我的小寵物捅死他。”
楚風笑了笑:“那就太給他麵子了,他不配。”
楚風站了起來,將連理枝遞給了虞信。
“虞信,柴木藤肯定住在柴家,你偷偷去一趟,在他家找一隻母狗,將連理枝放在它腦袋下,讓母狗枕著它睡一晚上。”
虞信秒懂楚風的意思。
“哈哈,老大,這玩意兒也可以用在畜.生身上嗎,管事嗎?”
“管事不管事隻有柴木藤知道,哈哈。”
楚風已經在連理枝上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