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英雄救狗隻是路途中的一個插曲,時間依然不講道理地向前衝去。
數日後。
“南嶽,你們的王,又回來啦!”
遙望朔陽城門,江平拉開車門,一臉中二地喊道。
“呃,公子,咱們不是好這次回來要低調的嗎?”
邱道雨無奈道。
“對啊,所以我這不是提前喊了嘛,儀式感很重要,不吼出來這一嗓子,這個人啊就感覺缺零什麼。”
完,江平把頭一縮,從裡麵扔出來一塊牌子。
“我的五品官牌,待會進城時候用。
你好不容易當個官,還沒來得及抖抖官威,就屁顛屁顛跑路了。
總之這次回來,隻要我不想,誰也彆想讓我挪窩!”
真就,這點出息了唄。
邱道雨接住令牌,一臉淡然,習慣了。
要是哪公子突然雄起了,他才覺得奇怪。
順利進了城門,因為有令牌的緣故,城門守衛也沒人不長眼地要搜查馬車。
隻是馬車後麵跟著的大白狗著實有些紮眼。
守衛在這兒乾了這麼些年,這麼大的狗還是第一次見到,足有丈許身長,這哪裡是狗,即便是老虎也比不上它。
不過有令牌在前,加上這麼大的狗一看就不好惹,咬他一口,半個腦袋瓜就沒了。
所以守衛也不敢多問,乖乖放行,隻是默默將此事記在心鄭
邱家院。
馬車在後門口停下。
“公子,進去嗎?”
邱道雨問道。
江平停頓了一下,又看了看一旁閉目養神的綠袍老怪,他點點頭道:“進去。”
他這次回來可不是當縮頭烏龜的。
他不惹事,不代表怕事。
就憑馬車裡堆著的一箱子通錢莊的銀票,還有身旁的綠袍老怪,要真有不長眼的人找上門來,他一定會好好地跟他解釋一下。
什麼,叫他媽的,驚喜!
推開院大門,院子裡很乾淨,應該是有人常常打掃。
倒是原本跟隔壁王家,也就是丘八嶽父家打通的牆壁,不知怎麼的又重新封了起來。
見此,邱道雨眼神一動,道:
“公子,我去看看。”
罷,他跳進隔壁院子,不一會兒又跳了回來。
“隔壁沒人,而且東西也全搬光了。”
著,他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按照這個情形看,他兒子和親家可能出事了。
江平也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安慰道:
“應該沒事,我看著院子這麼乾淨,應該是八哥他們過來打掃的,而且走之前我托了鐵觀音照顧。
就算沒有鐵觀音,還有神仙居,還有廚藝協會,還有我提拔的那個魚捕頭,有這麼多人和關係,你不用擔心。”
邱道雨情緒很快就平定下來,若不是涉及到他的兒子,他的心境根本不會有一絲變化。
但也僅如此了,作為一名頂尖的刀客,他的心任何時候都保持著冷靜。
“公子,屋子裡什麼都沒有,我出去買些東西回來,你和綠袍先坐一會兒。”
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頭頂的大樹依舊蔥蔥鬱鬱,江平在樹下坐住,向著白犼招了招手。
白犼乖乖趴好。
江平伸手一招,周圍的花草和頭上的大樹就開始搖晃起來,不多會,就有一團綠色的光球在他手上盤旋。
江平將光球打入白犼受贍大腿,就聽到嗚的一聲,白犼舒適地叫了出來,望向江平的眼神更加親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