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時每刻,下各處都在演繹著不同的風景。
當一隻本不該出現的蝴蝶開始扇動它的翅膀,世界的軌跡便已經朝著另一條全新的路線滑去。
五個月後。
秦國,府郡,蜀中縣。
颯颯颯!!!
落葉飄飛,樹影搖晃。
一片銀杏樹林中,一道白影正在倉惶逃竄,而白影身後幾道黑色影子就好像幽靈一般如影隨形。
隻聽到哢嚓一聲,白影似乎觸動到什麼開關。
前方,滿地黃色落葉突然炸開,一張銀光閃閃的大網拉伸開,白影眼看就要撞上去。
它急忙拉住了腳步,生怕自己把網給撞破了。
被追了這麼久,就想被抓住一次,咋就這麼難呢?
白影的動作慢了下來,這才看清它是一隻身長足有丈許的大白狗,腦袋上還頂著一縷堅韌不屈的黃金呆毛。
它自然就是白犼,江平親愛的狗子。
至於它為何被人追,又是何人追捕它,稍後再。
隻見白犼眼見陷阱,立馬裝作驚慌的樣子撞到完全攔不住它的銀網之上。
大網四角收縮,把白犼捆作一團。
白犼嗚咽低叫,動作掙紮微弱無助,好像很是悲贍樣子。
幾道黑影在白犼麵前停住腳步,竟是四個帶著黑色鬥笠,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人。
“讓你跑!”
其中一個鬥笠人踢了白犼一腳。
“吼!”
白犼立馬回吼了一聲,要不是主人交代,它當場就把麵前幾個人全都撕碎。
真當它這些日子的瓜都是白吃的啊。
“還敢跟我吼?”
那人冷哼一聲,手腕一動,就見三根細長的銀針紮到白犼身上。
“一根麻醉針就能讓一頭老虎睡上一,現在你種了三根針,不出三息,你就乖乖給我睡下吧。”
於是,
一息,二息,三息。
鬥笠人一臉冷笑地看著白犼,中了他的麻醉針,即便是神仙也難逃。
乖乖躺下吧!
白犼對著他眨巴了下眼,又吼了聲。
怎麼不話了?
主人沒教過它這種情形該乾啥啊?
“玄二十六,你這針是不是出問題了?還是你昨忘記上藥了?”
旁邊一個黑影問道。
那人,也就是玄二十六反駁道:
“不可能,我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每根麻醉針我都淬過藥了,難道是份量不夠?”
黑色鬥笠人玄二十六又摸出三根銀針紮到白犼身上。
“再來三根,就是一頭大象,也得睡得死死的。”
白犼縮在大網裡打了個哈欠,身子看上去在瑟瑟發抖,實際上是生怕動作大了,讓這幾個人發現那幾根針全卡在它的毛上,根本就沒刺進去。
“怎麼還沒用?玄二十六,你行不行啊?不行讓我來。”
另一個鬥笠人就要上前。
“誰我不行!”
玄二十六咬了咬牙,趁著前人不備,一根銀針紮到他身上。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