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謝春秋心中倒是對這個許午起了幾分興趣。
之前他因為許午的不識抬舉還隱隱有幾分怒意,準備等到下山後給他一個教訓。
不過既然他幫忙點醒了謝東來,之前的少許冒犯他就表示大度原諒了。
因此他現在算是徹底置身事外。
看到孟掌門和尉遲夫子的模樣,他便知道這兩把劍也沒起作用。
見謝春秋打量著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孟一浩和尉遲達幾乎同時開口:
“我昨晚……”
卻聽到謝春秋點點頭道:
“見月色很美,不由借著月色貪心酌了幾杯,以致於今日精力不濟,我懂,我都懂。”
“啊?”
孟一浩和尉遲達頓時一臉懵逼。
隻聽得旁邊澹台明日一臉喪氣道:
“孟兄,尉遲兄,剛才我也是這般與謝兄的。”
“嗬,嗬嗬哈哈哈……”
這個時候也唯有爽朗的笑聲才能緩解尷尬了。
於是大家便笑了起來。
身後跟著的弟子不知道自家掌門(大長老)(夫子)為何要笑,但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笑,萬一被穿鞋怎麼辦。
於是一時間,這片屬於五大劍派的區域就充滿了歡聲笑語,喜氣騰騰的樣子讓五嶽劍宗的大佬們都不由一時側目。
這群人瘋了嗎?
還是因為昨晚上的事情?
大佬們不由浮想聯翩,對於五大劍派,他們也是一直暗中注視。
畢竟外道第六劍雖然是他們不得不放出的籌碼,但真讓這第六劍取走了劍,他們五嶽劍宗也不用混下去了。
因此,從戰略上藐視他們,可戰術上還是得給予尊重。
難道這是他們的惑敵之策?
一時間,所有人腦袋上都冒出問號,今的氣氛怎麼感覺都不太對。
乘著笑聲,今日的七夜終於到來。
他的臉色如昨日一般無二,同樣的冷漠,同樣的無法讓人看清他心中在想些什麼。
可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錯覺。
仿佛今日的他更加危險,就好像一柄隨時出鞘殺饒劍。
這種感覺無端由來,可作為一名劍客,心靈是他們最為敏銳之物,既然有感覺,一般而言,就不會錯。
所以隨著七夜入場,那笑聲竟是慢慢消散下去。
待到七夜再次登上已經破破爛爛,血跡斑斑,有些不堪重負的擂台上。
場麵一時陷入寂靜狀態,一股無形的壓力隱隱浮現,就好像一把刀子頂在後背上,以致於不得不全神貫注,唯恐哪裡出了差錯。
而這股壓力和危險的源頭正是台上的那個冷漠青年。
他叫許午,來自一個不知名的青雲劍門,可他已經在台上站了兩,而負有劍道盛名的五大劍派也敗了兩。
今是第三,敗了,便再沒了機會。
眾人都在期待著,五大劍派會拿出怎樣的底牌。
他們雖然不能上場,也不敢上場,可能夠觀看這樣一場劍道盛宴,對於他們來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台上。
七夜拔出一把新劍,劍‘噌’的一下插入地板。
“今日,站在台上者生,落下台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