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江平隻帶了一個女人出去,怎麼回來就變成了兩?
難道?
瑪德,帶女人出去風流快活也就算了,竟然還順道泡了個妞回來!
一想到這,徐正元頓時更委屈,更氣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他非得要個說法不成!
江平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徐正元,並沒有因為他的諷刺而生氣,反而十分坦蕩地承認了自己的無能。
“徐指揮使,正所謂能者多勞,你的能力比我強,手下比我多,陛下對你也更多信任,這差事舍你其誰。
你乾的要多些也是自然。
我嘛,隻要能不拖後腿就行了。
再說,我可不是什麼攜美同遊,我也是帶著任務走的。
隻不過咱們畢竟分屬不同,你我又是同級,這到底是什麼任務我就不必同你說了吧?”
徐正元木著臉,竟一時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江平這家夥是仗著他是神捕司女婿,手底下又是神捕司嫡係,根本不擔心鬨出什麼亂子來。
所以他就算說自己不行,雖說會讓自己威信喪失,但反而讓手下人更加團結。
畢竟頂頭上司不行,可不得靠自己嘛。
至於讓他們去投靠彆人,先彆說會不會惹怒江平,就憑他們身上的神捕司背景,除了江平之外,誰敢接收他們。
所以江平才會有恃無恐,出口無忌。
徐正元頓了一會兒,又問道:
“好,我姑且不問你是什麼任務,但你的任務是誰給的,總得讓我知道。
否則我一定要到海督主麵前,告你個玩忽職守,瀆職之罪!”
江平點點頭道:“好說,這任務正是陛下頒布的,身為南鎮撫司的指揮使,我日思夜想怎樣會陛下分憂。
這一次有了機會能夠為陛下分憂,我江某人責無旁貸!”
“好了,徐指揮使,我還得去和海公公報告呢,彆攔著了。”
徐正元沒有說話,卻也側開身子。
在正事上,他還是拎得清的。
江平直接搬出了陛下,他可不敢去找陛下求證,萬一江平說的是真的呢。
不過總會有機會的。
這一次,江平突然不告而彆,一下子走了十幾天,海督主早就大發雷霆,揚言要好好給江平一個教訓。
想到海督主震怒的樣子,又看著江平毫無準備地走入海督主的大帳,徐正元嘴角不由露出冷笑。
海督主乃是絕頂大宗師,功力超凡脫俗,就算是他,也隻能在海督主下俯首。
何況江平這個才突破大宗師沒幾年的小年輕。
平時連和他較量都是找各種借口,一推再推,這次麵對震怒的海督主,恐怕不死也得好好躺上幾天。
隻是沒有一盞茶的時間。
徐正元又看到和海督主勾肩搭背,十分親熱走出來的江平,臉上的笑不由直接僵在臉上。
怎麼會?
都是錯覺!
江平看了一眼遠處等著看熱鬨的徐正元,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還想看他出糗。
你怕是不知道什麼叫罪惡之源。
這兩年,在他大把銀子的孝敬下,海公公對他的態度那叫一個親切,拜把子什麼的都要差點意思,就差跟他出賣趙皇了。
曾經那個困守深宮,忠心耿耿的老太監,在權勢的侵染下,終究也變得不純潔了。
而他這個小小推了一把的幕後小黑手,則是深藏功與名。
沒有海公公的縱容的掩護,他也不敢囂張地這麼明目張膽啊。
徐正元想通過海公公對付他,那就是癡心妄想。
誰讓他窮呢。
就隻知道乾活,卻不懂得討好海公公這個頂頭上司。
十分活才得兩分功勞。
而他不乾活,就平白分得五分功勞。
這世界總是這麼不公平。
畢竟不是每個大宗師都能像他一樣,有個天下第一財神家族的好兄弟無私奉獻,手底下還有大筆產業,分分鐘就有大把銀子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