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來早了!”
眼瞅著江東月麵無表情地迎上,和一個看起來就很蕩漾的老女人打在一起。
江平腦海中陡然間閃過這樣一道念頭。
本來他以為這一次什麼正魔開會,那就是走個過場,大家坐下來喝喝茶,聊聊天,打幾句嘴炮,最後也就散場了。
反正怎麼都要打的。
這還提前開個會,就跟脫褲子放屁一樣,多此一舉。
他嘛,就老老實實當個吃瓜群眾,找個角落裡的好位置,靜靜看著各位大佬們表演。
可是他打死也沒想到,這年頭吃口瓜竟然都這麼難了。
走進莊園的那一刻。
他以為那些窺探的目光就是入場門票。
他輕輕鬆鬆地解決,順便展示一下肌肉,應該就沒有什麼人再不長眼地招惹他。
結果……
他娘的哪能想到這裡麵比外麵打得還凶啊!
江平不由抬頭看了看天。
隻見萬裡無雲,蔚藍一片,好似透亮的藍水晶,最關鍵的是離約定的開始時間起碼還有一個時辰。
也就說,這種試探的戰鬥,還得持續一個時辰。
但要他就這麼退走。
江平又不甘心。
這一退,可就把他的麵子一起給退了,以後就不能刷臉,在同級麵前說話就低一頭。
在江湖上混,講的就是一個臉麵。
最重要的是他新媳婦就跟著身邊,走了很丟人的好不。
男人在女人麵前容易失去理智,特彆還是一個特彆漂亮的女人。
他可以讓女人來保護,卻不能告訴自己的女人,他是個沒種的男人。
乃乃的!
老虎不發威,真當他江某人是個小可愛,誰都能來捏一捏。
江平怒從心起,膽氣瞬間上升了三個度。
於是他仔細盯著和江東月戰鬥的那個騷浪老女人,準備隨時出手。
至於為何說這個女人又騷又浪又老。
首先這女人塗脂抹粉,起碼有個兩斤的量,卻還是不能掩蓋住她眼角的魚尾紋。
當然,這樣子還能說上一聲風韻猶存,畢竟除非功法特殊,造成身材變形,練武的女人身材還是保持的不錯的。
可她偏偏又穿著極為暴露,一身近乎透明的緋紅色薄紗低胸長裙,露出白花花,沉甸甸的二斤胸脯肉,打起來更是如浪翻滾,就跟木桶裡搖晃的豆腐渣似的。
一看就很下垂。
這是她的騷。
還騷的讓人很難受。
其實如果這身打扮在一個年方二八,精靈般的少女身上,那就是誘人的青梅果子,引人垂涎。
可放在這麼一個風塵氣極重的老女人身上,就屬實有點讓人作嘔了。
而她的浪就更明顯了。
哪有一見到帥哥,就嬌滴滴地喊著過來一起玩的啊。
特彆還是那個嬌媚的小眼神,就感覺是自信心爆棚的那種,以為憑著一點點媚功,就覺得她自己勾勾手指就能讓他趴在她的大紅長裙下哀求寵幸。
江平自認為這輩子就沒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他娘的,這女人是哪裡冒出來的奇葩。
不知道他江·小白臉·平,吃軟飯的對象很挑剔的嘛,竟然敢來這麼侮辱他。
但即便如此,他也是有涵養的人,不會隨便對女人出手。
不過……
女人打女人就沒啥問題了。
所以江東月果斷出手。
戰鬥結束得比江平想的還要快一點,他根本沒找著出手的機會。
同為絕頂大宗師,那也是有檔次的。
像老女人這樣,一看就是用邪門歪道突破,功力不純,而江東月卻是天尊口中天下能敵者不過三指之數的大大高手。
所以麵對江東月,老女人幾乎沒有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