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說是風清華贏,我還不跟你玩呢。
江平腦中閃過一道念頭,突然就來了精神。
這不趁機從這位海督主手裡敲一筆下來,哪還等到什麼時候?
“海公公,你既然想賭,那我也不能掃了你的興,不過這沒有個彩頭的話,怕是會玩的不儘興。”
江平笑嗬嗬道。
“這是自然。”
海公公盤著珠子,一副資深賭徒的樣子道:
“這有賭無錢,就像麵中無鹽,最是無味。”
“不過這彩頭是什麼,就要看江老弟的意思了。”
他搓了搓手指頭,笑眯眯道:
“便是隨便耍幾手銀子也是可以的。”
顯然他也知道江平是個大財主,不逮著機會宰上幾回,都對不起他手裡那麼多銀子。
何況前些日子,他為了幫江平封口,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這裡裡外外算起來,不賺他個幾萬兩回來,如何對得起他的付出。
隻是海公公沒想到江平更狠一點。
“素聞海公公非一千兩不下場,咱們今天也彆玩太大了,就先來個五十萬兩吧。
這不我那遠方表弟,上個月又給我送來了幾百萬兩的生意分紅,正是沒處花的時候。
這會兒正好趁機送給公公了。”
江平嗬嗬笑道,一副不把錢當錢的模樣。
海公公差點沒又把手裡的珠子捏碎,但還是忍不住表情一滯。
你這什麼表弟,能不能給咱家也批發兩個啊。
他就差沒懟著江平的臉問了。
還隨便五十萬兩?
要知道他辛辛苦苦欺下瞞上,左右受賄,這幾年來也才攢了百萬兩左右的私房錢。
一下子就要出一半,萬一輸了怎麼辦?
海公公一時猶豫起來。
結果他這一猶豫,江平立馬又是皺眉追問道:
“公公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嫌棄江某太小氣了,五十萬兩不夠?”
“那行吧,本來我還想留點私房錢,回去給媳婦買些禮物賠罪的,這會兒就全輸給公公吧。
一百萬兩!”
江平豎起一根手豬頭,有些慚愧道:
“公公也不要嫌棄,這一百萬是我暫時能拿出的最大數目了,要是公公還不允的話,我就隻能放棄和公公打賭了。”
“彆!”
海公公趕緊阻止道。
“就一百萬兩,江老弟想賭,咱家怎麼能掃江老弟的興,我們賭了!”
“徐指揮使,幾位供奉,你們給我和江老弟做個見證。”
“今天這個賭就這麼定下了。”
“江老弟,我說劍魔勝,你要和我賭,就是說這五嶽劍宗的風清華勝嘍?”
江平矜持地點點頭。
一百萬兩足夠海公公傷筋動骨,記他一輩子了。
至於風清華會輸?
嗯,輸了也就一百萬兩銀子而已。
會心痛一下下。
銀子這個東西,隻有達到一定規模的時候才能起到作用。
就比如金錢幫,上官家的銀子那才叫銀子。
瞧瞧如今正魔打得狗腦子都出來了,可上官家這個最有錢的,卻是屁事沒有,照樣樂嗬嗬地做生意。
吃完正道吃魔道,兩邊的銀子都賺了,偏偏沒人去找他們麻煩。
這就是銀子的威力。
至於他們手中的這些玩意,其實也就那樣,夠用就行了。
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他想要的東西,基本上開口就能獲得,要是得不到的,拿銀子買也是買不到的。
不過像他看得這麼清楚的人不多,更多的是像海公公這樣無理由喜歡銀子的人。
即便他們這些人根本不缺銀子,因為銀子給了他,也不會花多少,大部分就藏著,埋在自家大宅下麵,沒事去睡個覺,享受一下在銀子堆上睡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