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嘴角一扯,差點沒笑出來,好在他及時憋住了。
這群人是真不知道他一年的收入有多少啊!
白拿十年收入,美滋滋。
“哈哈,江兄弟真是客氣。”
眾人回以笑聲,一派其樂融融。
“本公子也不是那種坐地起價的人,就按照我過去三年的平均收入作為我一年的誤工費,合情合理吧?”
江平慢慢挖坑道。
“合理!”
眾人也覺得沒毛病。
於是江平細細算來:“我剛才算了一下,我過去三年的平均收入是三百八十六萬五千四百兩。
十年的話,應該是三千八百六十五萬四千兩。
我就免個零頭,收你們三千八百六十五萬兩。
合情合理吧?”
“合理……嗯?!”
“不合理!”
眾人趕忙叫道。
他們急聲道:“江兄弟,你不能不講規矩啊,你一年的收入會有這麼多?
咳咳,我們不是質疑你啊,就是想讓你再仔細想想。
嗯,仔細想想。”
三千八百萬兩,他們全部家當湊起來大概也還差點。
彆看他們都是武道大宗師,經營多年,家大業大。
但因此每年的支出也大,每家能夠有個幾十萬百萬兩的現銀,那就是豪門之家了。
要湊出這麼多銀子來,非得變賣家產不可。
更彆說那些口袋空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大宗師,讓他們拿出幾千兩都困難。
畢竟以他們的實力,到哪兒不能吃白食。
吃完以後,主人家還得客客氣氣送上一筆豐厚的路費孝敬。
江平卻是故作惱怒道:
“本公子豈是那種趁機要挾之人,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到上京城通天錢莊總行去查我的存銀記錄,若是哪一年少於五百萬兩,本公子分文不要!
本公子若不是看在當年也是同為正道之人的份上,沒把其他收入算上,這銀子還要更多呢。
本來我隻要三年的誤工費,可是你們要說十年的,我可沒要挾你們加價。
難道你們現在要想賴賬?”
見江平說得確切,眾人先是麵麵相覷,然後就不約而同地向剛才出聲加價的大宗師投去‘你好棒棒’的眼神。
那大宗師也是如喪考妣,一臉死灰之色,心裡暗暗做下決定。
回去以後他就閉關,誰都不見。
老朋友們也斷了往來吧。
“敢問江公子平時做的什麼生意,收入竟是如此驚人?”
有大宗師不甘問道,做著最後掙紮。
江平擺擺手,一副不過如此的模樣道:
“哦,本公子平時就是和上官家的第三繼承人合夥做生意,這些銀子都是我的分紅。
對了,他還是我的結拜兄弟呢。”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金錢幫,上官家族!
難怪難怪!
他們再次朝剛才出聲加價的大宗師投去‘你人沒了’的眼神。
那大宗師額頭滿是冷汗,心裡想到。
家看來也不用回了,還是找個深山老林直接閉關吧。
否則可能一不小心就給家族帶去滅門之禍。
“嗬嗬……”
江平輕笑一聲,又很是大度道:
“算了算了,還是按三年的時間算吧。”
經過剛才一對比,這會兒眾人竟然產生了三年才一千多萬兩其實不過如此的膨脹感覺。
他們正要感謝,就聽到江平好似無意地念叨道:
“你說你們沒錢跟我裝什麼逼呢?”
聲音不大不小,卻是剛好讓耳聰目明的他們聽見。
他們不由麵露尷尬之色,卻不敢說什麼十年就是十年,一年都不能少的話。
真當多出來的兩千萬兩不用給嘛。
同時他們也是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貧窮。
要是有錢的話,他們是多麼想把銀票摔在江平臉上,說一句‘爺有的是錢’。
可惜,他們沒有。
就這樣一番連消帶打,眾人不知不覺間就接受了賠償江平一千萬兩銀子的過份要求。
一時之間,他們竟覺得還很合理。
江平趁熱打鐵,伸出第二根手指頭道:
“現在是第二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