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當惡人了,就得有當惡人的樣子。
而且就是斷了一條胳膊而已,接接不就又能用了,搞得他好像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他手下現在可還昏著呢。
“夠了。”
江平答了一聲,便不再看他,而是說道:
“夫子,我會給你兩天時間,到時候是去是留,都由他們,這是我能給你們最大的誠意。
言儘於此,我們走!”
江平揮揮手,車輪轉動,帶著其他人就在眾多憤怒的目光中緩緩離去。
裝完逼就跑,真刺激!
有著先例在前,其他人倒不敢攔住,隻是極力地睜大了眼睛,似乎想要眼神秒殺了江平。
看著江平旁若無人地出了書院。
夫子就好像被瞬間抽去了所有的精氣神,他向後一個踉蹌,差點就要跌倒,幸好一隻手在後麵扶住了他,是他的一位學生。
夫子推開了他,然後狠狠喘了一口粗氣,對著垂頭喪氣的眾人道:
“通知所有正式弟子和所有講師,一個時辰後,到文淵樓集合,我有事要宣布。”
說完,夫子拒絕了想要來攙扶他的其他學生,一個人落寞地向前走去。
君子閣從今天開始,就要在他手中結束了。
不管江平之前將前景說得再美好,可是他知道,自己將成為君子閣宗門曆史中的叛徒,永遠沒有再為自己正名的機會。
……
“見過司長大人!”
一間臨水樓台上,正好可以依稀看見對麵君子閣書院門口的牌匾,武道司五曜主事全都朝著被東推上來的江平行禮。
就連冷著臉的玲瓏也是朝江平微微頜首,算是見過禮了。
他們的態度相比一開始,又多了一絲發自內心的尊敬。
實在是不由他們不恭敬。
之前江平令邱道雨帶他們來的時候,他們心中還能嘀咕一句故弄玄虛。
可當他們遠遠看到君子閣的門麵,看到書院外那成百上千黑衣衛士,看到君子閣的眾人的絕望,他們知道自己還把這位司長大人想的淺了。
他們一直把趙國七宗當成最終目標,即便是心氣極高的玲瓏也是想著循序漸進,以中等規模的天刀堡作為第一個目標。
等到時機成熟再對趙國七宗出手。
畢竟當年的神武之殤對於旁人來說是隱秘,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那就是曆曆在目的教訓和提醒。
沒有看見君子閣之前,他們絕對想不到江平會如此激進。
堪稱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石破天驚。
君子閣!
這個屹立二百多年的強大宗門,已然成了江平的盤中餐。
若是真讓江平成功了,他們似乎已經能預見江平在武道司未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日子。
到時候,他們這些所謂主事,就真的隻能配合,打打醬油了。
而陛下暗中托付給他們的任務。
他們也隻得說上一句恕罪,實在無能為力啊。
能夠將趙國七宗都操弄在手中的人物,又豈是他們能夠分化,能夠製衡的。
隻有在江湖上經曆過的人才知道趙國七宗在整個趙國江湖根深蒂固的影響力。
這就是七座大山,不可逾越的大山。
如果有人搬走了這幾座大山,那麼他已經不是人,而是要封神了,這個江湖的神。
不是神話,勝似神話!
當然,這一切想要實現起來還很漫長。
但毫無疑問,他已經走上了封神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