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人帶著慕容淳走遠後。
鐵觀音站起身,走至一直充當工具饒江平麵前,臉上似笑非笑,眼神帶著少許危險,俯身問道:
“酒老頭走了,你就不想跟我解釋解釋?”
江平眼神躲躲閃閃:
“咳咳,鐵姐姐的什麼話,弟弟怎麼就聽不懂呢?”
“混蛋!”
鐵觀音一拍桌子,整個身體往前壓,如同大魔王一般籠罩著江平這個綿羊:
“這些日子為什麼不來見我?還是真的被酒老頭嚇住了?”
“那個,弟也是知道姐姐接任丁統領的位置,一定事忙得很,所以沒敢來打擾姐姐。”
江平尷尬回道。
鐵觀音冷哼道:“哼哼,那現在敢來打擾了?”
江平無奈地攤開雙手道:“可這不是人家給的錢太多了嘛。”
“噗!哈哈……”
鐵觀音本來緊繃的麵孔直接破功,瞬間一口口水都噴到江平臉上去了,一連後退幾步,笑得直不起腰來。
江平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娘們出招也不打聲招呼,真就噴你一臉鹽口水了。
“江平,我告訴你,遲早有一,我要在你麵前笑死。”
鐵觀音好不容易緩過來,指著江平輕嗔道:
“彆想轉移話題,你為什麼這麼多避著我?我忙又不是你忙,再者,難道我連見你的時間都沒有嗎?”
江平心知這是他必須度過的關卡。
慕容淳出的價格是一方麵,他和鐵觀音遲早要碰麵也是一方麵。
鐵觀音這幾年都是南嶽郡神捕司的最高統領,而他如今的事業,人脈都在南嶽,還得靠鐵觀音罩著。
不管是出於未來發展考慮,還是個人情感,他跟鐵觀音的關係必須維持在一個安全的範疇內。
不能太親近,可也不能因噎廢食,徹底劃清界限。
沒實力就這點煩,明明很正常的關係,心裡也得算個清清楚楚,否則就容易帶來一些自己承受不住的壓力。
“既然姐姐一定要知道,那弟就直了吧。”
江平一臉‘我心裡那個苦啊’的表情道:
“自從酒前輩那對我告誡一番之後,我就開始自省其身。
然後發現我和姐姐的行為的確有一些,咳,這個逾矩的地方。
但我和姐姐隻是乾姐弟,清清白白,要是讓外人看見,可能會傳出來一些不好的謠言來。
所以我隻能暗暗警醒自己,一定不能傷了姐姐的名譽,減少彼茨會麵次數。”
眼見鐵觀音柳眉一揚,就要什麼的時候。
江平率先打斷了她,道:
“我知道姐姐一定會身正不怕影子斜,咱們什麼也沒發生過,何必計較外人怎麼。
可姐姐是鐵家傳人,三皇子未來的王妃,清譽何其重要,不能因為我這麼一個半路出現的乾弟弟就讓它毀了。
這也算是我這個當弟弟的為數不多為姐姐能做的事情。
當然,我也的確是怕。
我隻是個僥幸得零奇遇的殺手,現在洗白了,有了正經身份,江湖上還傳我什麼智劍無雙,是個俠義少年。
可跟姐姐比起來,跟鐵家比起來,跟三皇子比起來,我就是個角色。
你們伸出根手指頭就能把我撚死。
我好不容易從夜雨樓逃了出來,我想好好活著。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