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疑惑但是也沒有再多問什麼,就開始拿著號子裡記著各種物品和代金券的小本子認真的對起帳來,這玩意不敢搞錯了,整個號子裡吃喝穿用都要有個計劃和安排,賬目搞錯了可不是小事,我可承擔不起的。
下午上工乾活時,薑政還沒有從張乾警的辦公室回來,我看見張權非又獨自坐在放風場無聊的望天,於是走了過去,遞上了一根剛才從老趙那裡討要的香煙:“權非哥,剛才老趙給了我一根煙,你知道我不吸煙,給你抽吧。”
張權非抬眼看了我一眼,笑道:“你個小子,都知道你不吸煙,老趙還會給你煙?你問老趙要的吧。說吧,有啥事?”
小伎倆被看穿了,我也沒有不好思思,不忿的說到:“不收份子錢可以,但是那兩個家夥給號子裡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為啥不讓他們賠償損失?不說一個人五千,就按照他們說的一個人一千也可以啊!”
張權非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道:“老八他們院咋會出了你這樣的笨蛋?老八在你這麼大的時候眼界可比你開闊得多,也比你聰明的多。”
我很不解的問:“這有啥說法?”
張權非收起了對我輕視的表情,少帶嚴肅的給我說:“來,來,少爺,今天讓你權非哥給你好好上一課,省得你以後再會犯傻,辦點讓人笑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