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間裡黑子問我咋回事,怎麼在這麼高檔的酒樓吃飯。我也不願意把自己的丟人事告訴他們,就支支吾吾的說請個朋友過來吃飯,讓他們作陪。他們聽後半信半疑的也沒有繼續追問。
剛過十二點,包間門就被打開了,那個叫丹丹的女人挽著嶽景洪走了進來,他們身後還跟了三個人。看見他們進來,我也不知道該說啥。這時黑子看了我們一眼後,站了起來很熱情的對著嶽景洪他們說道:“馮文,這就是你的朋友吧,快點入座。我給你們倒茶,外邊冷吧,先喝點熱茶暖和一下。”
黑子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不但把我搞蒙了,也讓嶽景洪愣了一下,很玩味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句:“這個小老弟挺懂事的嘛。”就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主位上。隨著他來的那個叫丹丹的女人和那幾個賴皮也挨著嶽景洪坐了下來。
這時黑子黑熱情的走了過去給每個人倒了一杯熱茶後走到了包間門口叫了聲服務員過來點菜。便坐到了我身邊。我很不解的看著黑子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黑子悄悄地附到我耳邊說道:“馮文,你是不是跟這個家夥有啥不對付的事?他是不是難為你了。”
我輕輕地說道:“回頭給你說,你剛才乾嘛呢?”
“幫你招呼客人啊,你請客人家來了你坐在那裡不動也不說話,那不是得罪人呢。你錢都花了再把人得罪了,你說虧不虧。你們都不動,那我就來唄。”黑子嘿嘿的笑道。
一頓吃飯下來對我來說沒滋沒味的,嶽景洪他們幾個根本就不理我們,自顧自的又吃又喝的。直至酒足飯飽,嶽景洪站起了身,對著我說:“姓馮的,這件事就算完了,不過以後你彆摻和我的事情,否則~”後邊怎麼樣他也沒說。接著他又說道:“你也彆找什麼劉根薑政之類的社會人,他們在我眼裡算個屁,如果不是劉根之前幫過我不少,那天我就大嘴巴子扇他了,他還來當和事佬,他配麼?饒過你不是因為他們,是看你跟我一個廠子,也確實比較老實,才不想繼續為難你,否則誰來了都不好使。那個薑政不是開運輸公司的麼?你問問他公司的車這幾天能不能上路。這也是給他一點小教訓,在我這裡充什麼社會大哥!這個賠罪宴就這樣吧,以後好自為之。”
嶽景洪回過頭來對著他們那幫子人說道:“走吧,咱們去賴猴子家看《古惑仔》去。”說完挽著丹丹被一幫子人擁簇著走出了包間。
看見他們走了,沈宏他們三個人一直看著我,眼神中很明顯的意思就是“馮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需要給我們說一下。”
我看著他們三個,歎了口氣說道:“吃飽沒有,桌子上還有菜,再吃點?”
沈宏搖了搖頭說道:“毛毛,這到底咋回事,這頓飯吃的我真的很彆扭。”聽了他的話,馬駒和黑子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彆看黑子在吃飯的時候又是倒酒又是布菜,還不時跟嶽景洪他們打打趣,但是現在也是很沉默。
我知道這事不能瞞他們,於是就一五一十的整個事情給說了一遍。聽我說完,馬駒歎了口氣:“毛毛,你這就是倒黴催的,本來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事,反而讓你又挨打又破財的,從去年11月開始你就開始時運不濟了,你最好去寺裡燒燒香拜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