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遠處,羽生舞剛剛仰頭喝完一大杯冰啤酒,滿足地發出了令人浮想聯翩的呻吟。
“完蛋了完蛋了,第二杯了……沒保管好自己啤酒杯的荒木君你要負全責……”
看到這一幕,厚海陸鬥一臉灰白地將帽簷拉下,不忍再看。
“……我說啊……沉睡者……”
放下空蕩蕩的酒杯,羽生舞整個臉帶著誘人的粉紅,脫下身上的白大褂,噴吐著熱氣擠在小鳥遊真弓身上,向著荒木宗介靠近著。
“……你要不要試試……和我結婚?”
“結結結……結婚?!”
“才不要呢!”
荒木宗介和夾在兩人中間的小鳥遊真弓,同時發出了驚歎。
順便一提,那句“才不要呢”是小鳥遊真弓脫口而出的。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比金錢交易更加牢固而持久的羈絆,能讓兩人儘情地互相研究、使用對方的**,就隻有結婚了!”
羽生舞一臉義正言辭、醉醺醺地闡述著自己的理論。
“喂喂,那邊是在……求婚嗎?”
“你沒聽錯,而且小鳥遊氏已經幫他拒絕了……”
隨著二之前龍馬和東野幸平完全沒有壓低聲音的“竊竊私語”,包廂裡的空氣,瞬間凝固了下來。
“那個……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荒木老師這麼年輕……可以再奮鬥個七八年再考慮……對,事業很重要!”
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小鳥遊真弓頓時如同喝了酒一般滿臉通紅,手足無措地解釋道。
“嗯嗯,事業才是第一位的……不對,那些都不是重點好嗎?!你們不要隨便被羽生姐的酒話帶偏了……”
荒木宗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附和著,似乎又覺得哪裡不太對。
“……嘖,真的不考慮考慮嗎,作為讓我隨意獲取你身體各種組織、榨乾各種液體的代價,你也可以儘情使用我的身體哦……”
明顯已經喝醉的羽生舞,還在循循善誘著。
“……雪山那一晚,你不是都已經驗過貨了嗎……怎麼樣,觸感很棒吧……”
她的話語,讓荒木宗介的思緒,回到了那個大雪紛飛、卻令人熱血噴張的峭壁雪洞內。
“誒?荒木老師,你流鼻血了,沒事吧……”
小鳥遊真弓關切地拿過紙巾,替荒木宗介擦掉沿著人中留下的鼻血。
“……噢,珍貴的研究素材出現了……”
羽生舞眼疾手快、如獲至寶地拿起那用過的紙巾,用透明密封袋封好,珍而重之地放入地上的白大褂內。
“那一晚?難道發生了什麼?”
眾人頓時朝荒木宗介投去八卦的目光。
“嘿嘿,要說那一晚的話……”
唯一的“知情者”二之前龍馬,露出了猥瑣的表情,似乎準備說什麼。
趁著場麵一片混亂,荒木宗介麵無表情地在桌下猛地伸腳一踢……
二之前龍馬頓時因“小龍馬”遭受重創,直接捂著兩腿之間、流著眼淚倒在榻榻米上化作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