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下沒吃上飛機餐、兵器也不趁手……今日重新比過……”
不見任何換子彈的動作,那軌跡飄忽不定、速度快似鬼魅、威力誇張的金色子彈卻一發接一發地從槍口中射出。
“嘿,還真敢說呢……一雄,你不會站不起來了吧,這樣子我可沒辦法帶你跑路。”
平台對麵的鬆本銀次,則如同永不疲憊的機器一般,揮動著手中那對古樸的雙刀,麵不改色地將那些子彈一枚一枚地斬落。
他的使命,隻是護得天藤一雄周全,從始至終都沒有主動進攻的意思。
天藤一雄從地上站起,麵色痛苦地將看向自己的腹部。
他腹部鮮血淋漓、依稀可見內臟的刀傷,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倉庫下方,一百多名餓鬼同時進食帶來的愈合之力,正在快速地治愈著他的身體。
“他們……就是你們今晚的食物……”
皺著眉頭,天藤一雄費力地伸手指向平台對麵的兩人。
身為“神眷者”、使用過十多次源自饑神的神跡之物,他自然能夠通過那無儘的餓意,如臂使指地指揮麾下的惡鬼。
隨著他的話語,場下低頭進食的男子們,隨即齊刷刷地扭頭,雙眼放光地看向了東野幸平和錫耶納。
這一百多名原本為怒羅拳總部準備的餓鬼,在此處提前爆發。
讓天藤一雄麵色痛苦的,並非腹部的傷勢,而是那些餓鬼同時進食所共享過來的可怕觀感。
一旦用出這“神力”,那些惡鬼的每一次咀嚼、吞咽、舔舐,一切細膩的進食體驗,都在源源不絕地湧入他的大腦,似永無止境般折磨著他。
除了基於奧姆真理會向來低調行事的原則之外,這個副作用也是他絕不輕易濫用能力的原因之一。
縱然如此,他也早已得了嚴重的厭食症。
享用美食的快樂對他來說,永遠封藏在了回憶中。
……
四十年前。
“嘶……好燙……”
“哈哈哈哈,心急可吃不了熱熊掌……”
看著麵前的小孩被樹乾上烤著的食物燙得縮回了手,一旁披頭散發的男子豪邁地大笑了起來。
“鬆本桑……”
男孩顧不得燙紅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塊肉,埋頭啃了起來。
“銀次,叫我銀次就好……畢竟,一雄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呢。”
“……銀次,你一定是傳說中的仙人吧?”
看著身前被扒皮抽筋架在樹乾上烘烤的山熊,一雄篤定地下了判斷。
畢竟,哪怕是村裡最厲害的獵人,也不可能徒手在三分鐘內將這頭肆虐山林多年的山熊擊斃。
“仙人?哈哈哈……”
聽見這個稱謂,衣衫已經破爛成了布條、如同乞丐一般的銀次先是一愣,隨即自嘲地狂笑了起來。
“與其說是仙人……我應該……”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那原本被鐵釘穿透的地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傷痕。
“……應該算是,被詛咒的罪人吧……”
他的聲音中,已經沒有了任何重獲自由的喜悅,隻剩下百歲老人般的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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