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在酒精對認知的麻醉下,這種狀況才會被抑製。
“尊者不必自責,是貧僧修為低微,無力為尊者解惑。”
弘法穩定了一下情緒,起身彈了彈衣衫上的塵埃,臉上滿是愧疚。
荒木宗介身上的“症狀”,正是除靈者協會安排他“閉關修煉”的主要原因。
這一個月以來,他嘗試著引導荒木宗介修行川崎大師寺最高深的佛法,甚至祭出了經藏殿內,連他都沒有資格修行的《木板書大藏經》真本。
按他預想,荒木宗介身為“轉世尊者”,對於這些佛法應當一點就通、一修就悟,修複身體異常、開啟阿賴耶識、恢複前世記憶、天眼通大成、人前顯聖、推動佛門昌盛指日可待……
可是,殘酷的現實,狠狠地給了弘法一巴掌。
整整一個月了,自稱堅信“科學”的荒木宗介,除了展露出非人的身體素質和野獸般的直覺外,並沒有修出半點靈力和佛法……
川崎大師寺珍藏的佛經,對於他來說,更像是效果極好的“催眠咒語”,往往在頭疼難耐的時候拿過一本誦讀,很快就能安然入睡。
雖然從表麵上來看,眼前這位算是弘法見過最“不開竅”的修行者……
但是,見過荒木宗介渡化蒼生、怒咆外魔、佛陀顯聖、蹂躪地獄之門等奇跡的弘法,自然不可能認為這是對方的問題。
這一定是因為,他自己的修行太過膚淺,沒有資格教誨一位尊者罷了。
“嘛嘛,雖然我還是能看到那些破玩意兒,身體也時不時會變得奇怪……”
看著弘法一臉的愧疚,荒木宗介反倒露出了明快的笑容,反過來安慰起了對方。
“但你昨天教我的《二入四行論》裡不是也說了,‘得失隨緣,心無增減。有求皆苦,無求乃樂’嘛。我相信,總有辦法能解決的。”
“阿彌陀佛,緣起緣滅皆有定數,尊者教誨得是,是貧僧著相了。”
聽見荒木宗介的話,弘法也露出了釋懷的微笑。
“很有覺悟嘛,沉睡者!!!”
女子狂氣而性感的嗓音,突然出現在荒木宗介身後。
靠坐在台階上,荒木宗介下意識後仰,卻隻看到一對遮天蔽日、讓他鼻頭發癢、隻覺“症狀”又要發作的雄偉下圍。
“羽生姐?!課外授業不是在下午嗎……”
雖然對方的麵容被遮擋,但憑借這對圓潤柔軟、無比眼熟的事物,荒木宗介瞬間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依舊是永恒不變的白大褂、襯衣、套裙、黑色絲襪、高跟鞋打扮的羽生舞,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後。
“側看成嶺,橫看側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
就在荒木宗介鼻孔放大、麵帶癡笑地吟起了意義不明的龍國詩詞的時候,一件帶著體溫的黑色事物輕飄飄地落在了他的臉上,遮住了他灼熱的視線。
“這……這是什麼?”
拿下臉上覆蓋著的事物,荒木宗介和弘法好奇地湊在一起,打量起手中這略帶彈性、由兩根細長繩子和一小團黑色圓形布匹連接而成的絲質紡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