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宗介,22歲,澀穀經濟大學社會學係倫理專業。曾任劍道部主將,獲得第65回全日本大學劍道選手權大會優勝……”
“擁有大型特殊車輛免許、大型自動二輪車輛免許、劍道免許皆傳等資格,曾經出任便利店儲備店長、出前館送餐員等工作……”
隨意念了兩句簡曆上的文字,「天門探索者」的聲音逐漸失去了耐性:“言峰先生的意思,您是因為這個會點劍道的小混混,而身受重傷、甚至差點隕落?”
他的語氣,就像是在描述一個打完怪獸回家,路上被小學生搶走錢包、抬起來阿魯巴淩辱的凹凸曼一樣。
“怎麼,閣下不相信?!若是我真要找借口,也會選那位‘四千年一遇的神眷者’,怎麼也不會傻到拿這份簡曆出來……”
“就是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家夥,擊潰了我的最強龍卷風之後,故意引誘我追擊,害得我被……”
似乎回憶起了什麼令人窒息的回憶,「言峰次郎」的聲音都是一滯。
若不是這個騎著機車、小混混模樣的除靈者,自己絕不會因為龍卷風消散暴露行蹤、過於專注於追擊,從而被赤城神社巫女那過於粗大的一箭貫穿胸膛、身受重傷、險些就此撒手人寰。
“經過我在養傷期間的深入調查,發現了驚人的事實……”
“最近一年來,這個小子,借著這完美的身份掩護,如影隨形般在暗中妨礙我們的事情!從我麾下的一係列祭祀活動、「觀察者」求購的兩柄怨物、本應屬於「地獄革命」閣下的那件超凡物品、以及盂蘭盆節當晚……這一切的計劃被破壞,其中都有著他的影子!”
“言峰先生的意思是,這名除靈者,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了嗎?”
對於這個信息,「命運祭祀」似乎意外的關注。
“此人的身份看似膚淺,實則大有來頭!這個未在除靈者協會登記的家夥,其實是那幫除靈者布下的一步暗棋……”
“所以,注意到我們存在的,不是他,而是除靈者協會!”
“暗棋……名字叫,荒木宗介?有趣。”
默念了一下這個名字,「命運祭祀」的語氣不知為何有些複雜。
“沒錯,盂蘭盆節之後,這個荒木宗介就一直暗藏在川崎大師寺內閉門不出。想必,他本就是川崎大師寺精心培養的弟子,在入世曆練期間隱藏身份、暗中對付我們!”
“若是不先下手為強,這小子今後恐怕會成長為我們的心腹大患……於公於私,這個荒木宗介,必須死!”
“咳咳,原來如此,我說言峰先生怎麼會拿出這樣一份簡曆,原來是為了引出後麵的川崎大師寺。”
「天門探索者」尖酸刻薄的聲音打斷了言峰次郎的話語,似乎對此事興趣缺缺。
“以言峰先生那毀天滅地的風暴之力,恐怕隻有川崎大師寺當今主持弘法親至才能抵擋。這名尚在帶發修行、入世曆練的弟子,縱然再優秀,怕也不是閣下的對手吧。”
“而且,據說地獄之門在關閉前,曾有龐大的黑色佛影現身夜空,恐怕與川崎大師寺那群和尚脫不了乾係……”
“用這份簡曆,處心積慮將我們的視線引向強大的川崎大師寺……”
因為那關閉地獄之門的黑色佛影的緣故,本就名聲在外的川崎大師寺,最近又多了“平間黑佛”的傳說,風頭可謂一時無兩,隱隱有了日本佛門第一寺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