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二人異口同聲地表示出手除靈、救出自己的另有其人,他隻能好奇地順著二之前探員的手指看了過去……
不遠處,漆黑的樹蔭下,一名金色油頭的男子,正背對著眾人蹲在草叢中。
若不是借著月光,能看他那嚴肅的側臉,以及手中正在寫畫著什麼的筆記本,常田廣誌還以為那人正在做著某種不可描述之事。
拔除那個鬼物、救出自己的,居然是……
“荒木宗介?!”
通過那個無比刺眼的斯拉夫蹲,認出大樹下方那個背影,常田廣誌有些詫異地止住了腳步。
“怎麼會是他……對了,我想起來了……”
在反複蘇醒、暈倒之間,殘留的記憶碎片,漸漸湧入腦海。
血肉供養塔之下,某個身影放翻數名被鬼物操控的男子、以斯拉夫蹲的方式從下體向那供養塔噴湧出大蓬火焰……
等等,難道,自己真的看走眼了?
某份簡曆上,“在川崎大師寺接受了為期30天包吃包住的封閉式輔導”的字句,此時顯得如此刺眼。
話說回來,迄今為止,除了寺內“佛法有成、入世除靈”的弟子之外,川崎大師寺從未替外人出具過“培訓證明”。
所以,這家夥根本不是什麼運氣好……
而是他本來就是川崎大師寺派出的,又一名“入世除靈、至死方休”的帶發修行弟子?!
荒木宗介赤著上身,站在川崎大師寺的“誦經僧團”中、閉目默念佛經的“違和”畫麵,不禁浮現在他腦海。
雖然時本會長對於地獄之門下方的情況閉口不談,但是他也知道,除靈者協會能在盂蘭盆節力挽狂瀾,川崎大師寺功不可沒。
想到這裡,一絲以貌取人的愧疚,自常田廣誌心底油然而生。
“喂喂,那個,地中海,你是這裡的負責人吧?”
正當他朝著荒木宗介走去,準備問清情況、冰釋前嫌的時候,一名男子在身後叫住了他。
“聽小越主持說,裡麵的怨靈已經被驅除了,這大半夜的還不讓人護送我們回家休息嗎?”
來人,正是身為委托人之一的,攝影師國村博。
“抱歉,會長,國村先生一直吵著要回家……”
國村博的身後,還跟著一名工作人員,以及另一名女性“委托人”。
“出於24小時觀察原則,我們還是建議委托人在我們的‘安全屋’裡呆夠24小時。”
“害得我們被牽扯到邪教刺殺事件裡、嚇得夠嗆就算了,買了幾瓶那個什麼‘惡靈退散水’,喝下去肚子也有點不舒服……”
打了個哈欠,國村博不耐煩地向常田廣誌抱怨起來。
<a href="" target="_blank"></a>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網手機版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