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羽生舞帶著揶揄的話語,荒木宗介就一個頭兩個大。
在車上,協會的人就向“帶隊除靈者”小鳥遊真弓接連打了十幾個電話了解情況,似乎已經因為戶山公園內的事情進入了“全員加班”的狀態。
“原本以為至少要一個月才能把那玩意兒喂飽,卻沒想到隻需要一個晚上的功夫……快讓我看看……”
“在大街上看這個不太方便吧?不如先上樓再……”
“呲啦。”
完全沒有理會荒木宗介的反對,羽生舞迫不及待地將手伸向他的腰間,熟練地拉開拉鏈、露出了那無比粗壯的事物。
“原來如此,沒有靈感是看不見這個符號的……你轉一下……果然,似乎是在指著某個方向……”
“哢嚓、哢嚓……”
她拿出單反,好奇地觀測著運動包中亮著符號、化身“指南針”的《竹取繪卷》,手指就沒離開過快門。
“呃啊啊啊啊啊……救命……“
就在荒木宗介不斷配合著羽生舞擺出各種姿勢、任憑對方在戶外觀測自己腰間那枚粗長的事物時,昏暗的馬路對麵,隱約傳來了慘叫聲。
“……難道,是某個鹹濕地中海大叔,在夜黑風高之時,對下夜班的柔弱男子出手了?”
循聲看去,一名跌跌撞撞的男子,正無視了閃著紅燈的斑馬線,朝著幾人的方向手足並用地跑來。
昏暗的燈光下,一滴滴鮮紅的血液,正隨著他的移動,沿路灑落腥紅的斑點。
“呲!”
在數輛急刹的車輛前方,那名男子似乎體力耗儘、直接朝著路麵倒去。
距離隔得近了,幾人才發現,男子西裝內和裡麵的白色襯衫,早已被鮮血所染透。
而鮮血的源頭,正是他那對已經化為血窟窿、眼球不翼而飛的眼窩……
“嘶……”
就在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的時候,反應最快的荒木宗介,已經悄然出現在了男子身前,將他一把扶住。
“陸鬥,救護車!!!”
“已經在叫了!”
一邊衝厚海陸鬥大吼,荒木宗介幫助對方躺平在地麵。
“先幫他壓迫傷口,試著止血!”
羽生舞快步上前,遞上自己的白大褂。
“堅持一下、穩住呼吸,救護車已經在路上了,我們先幫你做應急處理……”
荒木會意地將白大褂的袖口撕成布條,緊緊纏繞、壓迫住男子血流如注的雙眼,試圖為他止血。
隻一瞬間,原本白色的布條就被染成了紅色。
“不行,他失血似乎很厲害,直接送去醫院吧!”
“……用我的車吧!”
幾名停車的熱心司機也圍了上來。
“她……”
就在荒木宗介打算將對方報上車的時候,那仰倒在地的男子,吃力地拉住荒木宗介的領口,似乎想要張口對他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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