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小鳥遊真弓睫毛微垂,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還愣、愣著乾什麼,走吧。”
“喔……”
感受著手中軟若無骨、滑若凝脂的小手,荒木宗介滿頭細汗、全身僵硬地轉身,帶著少女的身影,一起消失在了空蕩蕩的隧道中央。
……
「調查兵團……這裡是瑪利亞之牆……沙沙……聽得見嗎……滋滋……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耳機內,傳來羽生舞斷斷續續的詢問聲。
「羽……瑪利亞之牆……偶爾會有電磁乾擾……但是還是能保持通訊……」
荒木宗介仔細地聽著耳機裡的聲音,和羽生舞溝通著目前的情況。
“我們這邊姑且算是在隧道裡,但是又有點不一樣……”
穿過那扇奇怪的門框,兩人依舊在千馱穀隧道內部。
“硬要說明的話,就像表番和**的關係,這裡應該算是‘裡·千馱穀隧道’了吧。”
但這構造完全相同的雙門四車道隧道,此刻卻已經完全變了一番模樣。
沒了昏黃的燈光和偶爾經過的車輛,安靜漆黑的隧道內部,透著一股幽冷而泥腥的氣息。
無論向前還是向後望去,都隻有無邊無儘到讓人絕望的漆黑隧道。
隧道頂部到兩側內壁,全都由人體內臟一般凹凸不平、還在微微蠕動的暗紅血肉組成。
“滴答、滴答……”
時不時,有暗紅粘稠的血滴,從隧道頂部滴落。
“所以,那應該就是隧道頂上一直在漏的‘水’了吧。”
看著滴落在自己掌心、化作怨氣蒸騰入體的“血滴”,伸出手的荒木宗介露出了苦笑。
“荒木老師,你看……這門上刻著的,似乎是家徽。”
站在他身後、一直沒說話的小鳥遊真弓,突然驚呼出聲。
自從被荒木宗介牽著邁入那扇看不見的門框、來到這處漆黑的隧道之後,她便回過頭來好奇地研究起了身後那現出身形的破舊“門框”。
這扇似乎是用某種樹木枝乾捆綁而成的原始門框,上麵刻著密密麻麻的奇怪符號,即便是從小修習各類古籍的小鳥遊真弓,也沒有見過。
但是在門框頂部最中央的位置,是一枚讓她有些眼熟的、圓圈裡有著三葉草的徽記。
“我想起來了,這是「紀伊德川家」的家徽!”
小鳥遊真弓突然反應了過來。
因為昨晚的事情,她回去之後抽空惡補了一些關於德川家的曆史資料,這個家徽就在資料裡麵看到的。
“哈?紀伊德川家……那不就是你之前說的‘禦三家’的其中一家?”
現在一聽見“德川家”、“禦三家”之類的詞,荒木宗介就覺得很頭疼。
那“尾張德川家”都敢偷偷在自己莊園內搞什麼生人活祭、醜時參拜、供奉五月姬屍體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估計,這個同氣連枝的“紀伊德川家”,也不會是什麼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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