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靈碑不遠處,是公園內小小的景觀湖,聲音正是從那個地方傳來。
“是湖裡的魚嗎?”
安倍寺腰間那對雙刀,若有感應地發出金屬振動般的劍鳴聲。
“我去看看。”
說了這麼一句,安倍寺立刻朝湖邊走去。
“那我們也……”
“一起行動,彆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幾名探員也立刻跟在他身後。
全身未著片縷的女子,正在湖邊沐浴、嬉戲,在淺水中輕柔地搓洗著自己的身體。
看到接近的探員,還朝他們拋了個媚眼。
“確認是怨靈……先用射擊試探?”
看著不遠處在水中嬉戲的女子們身上縈繞的黑氣,走在前麵的安倍寺微微皺眉,向身旁的探員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
待他回過頭,發現身後的探員們,全都眼神迷離地丟掉了手中的槍械,臉上綻放詭異的微笑、一邊解著腰間的皮帶一邊朝著湖邊慢步走去。
“哼……看來隻能自己上了。”
沒有靈力附體的探員,哪怕身手再好,也極易被怨靈操控心神,無可避免。
安倍寺腳步一弓,化掌為刀,在幾人脖子側麵一斬。
幾人立刻暈倒在地。
電影裡那樣演的打人後腦勺,縱然可以讓人暈倒,但是力道掌握不好的話,容易危及性命,因此安倍寺剛才劈的,是相對安全的頸動脈竇。
做完這一切,安倍寺手放在刀柄上,獨自朝著河邊的女子走去。
見到俊俏的安倍寺踱步靠近湖邊,數名女子立刻婀娜多姿地向他走來。
“人家……人家那裡好……”
距離他最近的一名女子,一隻手含在口中、任憑晶瑩的口水沿著飽滿的曲線滴落,另一隻手還不安分地掏弄著自己的下身,看向他眼神中充滿了**。
隨著女子的眼神,一股濃烈的欲念,牢牢地鎖定了安倍寺。
安倍寺微微躬身,體表閃過靈力護體的光芒,閃電般將手中長刀拔出一半,又極快地回鞘。
身前女子話未說完,拔刀、收刀之後的安倍寺卻像看不見一般,與她擦肩而過,繼續朝著湖邊走去。
女子隨著他轉身,想要從後麵像情人一般抱住他……
卻發現,自己全身不知何時,已經如同垮掉的積木,四分五裂地掉落在了地上。
那碎掉的軀體在河畔蠕動,似乎還想嘗試著朝安倍寺爬去。
手掌還沒來得及從某處抽出,已經在逐漸化為怨氣消散。
其餘的女子對這一幕視若無睹,隻是繼續朝安倍寺圍繞了上來。
走在前麵的女子,散發出如蘭的體香、呢喃著靡靡之音,軟弱無骨、凹凸有致的身體不斷地在安倍寺的身上磨蹭著。
後麵的女子,也不斷在靠近途中,以各種姿勢向他展示著自己的身體。
被數名女子纏繞在中間,享儘“齊人之福”的安倍寺,臉色卻依舊冷冽如雪。
“哼……若是以前,或許我的劍心還會有所動搖……現在,我已經再也回不去了。”
待那些女子都纏繞在身上之後,安倍寺拔出腰間一長一短雙刀,一左一右在身前回旋,如同旋風一般斬出帶著火焰的刀芒。
二天一流·烈陽斬。
那日再次敗給荒木宗介之後,他又回去惡補了“放課後係列”剩餘的200多部,領悟了“曾經滄海難為水、抽D斷水水更流”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