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真正的玄武館,後來遷往了神田玉池。
而千葉伊吹,自稱是千葉一族的本家血脈,傳承了最正統的北辰一刀流,在繼承了這塊地皮之後,又在此地重建了玄武館。
千葉伊吹這家夥借先祖名聲重建玄武館之後,行事可謂是毫無下限。
秉承著“讓天下沒有難考的免許”、“沒有中間商賺差價”等先進的企業文化,隻要交二萬日元學費、參加一天的速成培訓班,就能夠獲得玄武道場頒發的“北辰一刀流免許皆傳”。
當然,若是想用這張免許皆傳另立門戶授課,還需要額外向玄武館繳納“代理費”。
當初荒木宗介拿著地鐵口的小廣告過來試了一節體驗課程之後,雖然千葉伊吹提供了信用卡分期、學生證抵押等多種方式,但是麵對二萬日元的“高價”,他自然是提起褲子轉身就走。
可能是見他素質實在太好,千葉伊吹見獵心喜,竟然同意讓他在道館打工來抵扣學費。
“來吧,讓我看看你最近有沒有生疏。”
走進道館,千葉伊吹不緊不慢地解開木刀上的繩子,丟給了荒木宗介。
“哼,老規矩嗎……”
荒木宗介接過木刀,雙手握在身前,緩緩舉過頭頂、停在後腦勺的位置,整個人氣勢一沉。
對麵的千葉伊吹也擺出同樣的姿勢,隻不過瘦弱高大的他,氣機十分內斂,讓人感受不到一絲的殺氣。
兩人也不戴護具,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挪動著腳步,蓄而不發。
樹欲靜而風不止。
“叮咚”。
一旁的手機響起了提示音。
荒木宗介突然動了。
從極動到極靜,他手中的木刀帶著殘影,從腦後斬出。
麵對他勢大力沉的一斬,對麵的千葉伊吹,似乎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
但是他的劍,卻不知何時,已經輕輕斬在了荒木宗介的胸口。
荒木宗介的木刀此刻才剛斬過頭頂。
“啊,又是這樣……無聊。”
荒木宗介似乎對這種場麵司空見慣,毫不在意地將木刀丟在一旁,坐到榻榻米上玩起了手機。
“哼,若剛才是真刀的話,你已經死了……”
千葉伊吹頗有高人風範地收起木刀。
“你肯定是藏了這招舍不得教我……”
荒木宗介抱怨道。
和千葉伊吹這樣的比試,他就沒贏過。
雖然實戰的話,自己完全可以仗著身強力壯,頂著這不破防的一擊將,對麵的老頭子劈到撒手人寰。
但是若論“較技”的話,自己就差的太遠了。
無論他如何出招,千葉伊吹的劍,不知為何總是能抓住他啟動的一瞬間、後發先至地提前一步斬中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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