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怒羅拳?!”
怒羅拳的人怎麼會在這裡。
和“年老色衰”、勢力範圍隻剩下幾條街區的國粹會相比,以龍國後裔為核心、極度團結的同時也極度排外、近些年勢力發展壯大到全日本排名前三的怒羅拳,可以說是日本極道組織中的新興勢力。
他們的成員,除了胸口的龍圖騰、滿嘴流利的龍國話之外,最標誌性的特征便是腰佩青龍刀、打得一手形意拳。
與國粹會這群不著調的舍弟相比,就像是正規軍與土匪的區彆。
“喔,這幫家夥叫什麼來著,國粹會?今天可是我難得的休息日,還搞得我要動手……”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直站在荒木宗介身後、不起眼的東野幸平開口了。
他所管轄的勢力範圍,是以歌舞伎町一番為核心的新宿地區。
赤城神社所在的神樂阪,正巧就在核心區域內。
隻不過平日裡,與國粹會井水不犯河水罷了。
東野幸平兩步上前,用他那對銳利的吊角眼和半空中的船村對視著,將口中的濃煙噴到了對方的臉上:“考慮到明天我還要在這邊擺攤……從今天起,這座神社是怒羅拳的地盤了。”
聽見他的話,那十幾名胸佩怒羅拳徽記的男子,眼中都露出了興奮和崇拜的光芒。
忍了這麼久,終於要對國粹會這幫跳梁小醜動手了嗎?
幸平大哥,就連寶貴的、不容打擾的休息日,都還在為了擴張地盤煞費苦心,還設計引得對方先動手了。
借此機會,以這座神社為橋頭堡,一步步蠶食國粹會的地盤!
不愧是被稱為地獄犬的男人……
這究竟是何等的韜略。
他們,仿佛看到了怒羅拳一統關東的光明未來。
“等等……你……你是歌舞伎町的‘地獄犬’東野幸平?!”
此刻才看清之前一直站在荒木宗介身後的東野幸平的樣貌,船村終於反應了過來。
新宿區歌舞伎町分部負責人、怒羅拳的舍弟頭、“地獄犬”東野幸平,那可是曾經連續踢碎14個蛋的狠角色!
在東野幸平去年調任過來的時候,他曾經上門拜訪過這位強鄰,可惜對方並沒有見他。
這樣的狠角色,偏偏這個時候到這座神社來參拜,難道是想借此對國粹會動手、還是也想要染指“那件東西“……
船村越是猜想,越是背脊發涼,仿若有巨大的陰謀正在將他吞噬。
“聽見幸平哥的話了吧,你們國粹會有什麼意見嗎?”
一名穿著黑西服的金發男子出列,卷起袖口,對著船村朗聲說道。
其餘的男子,則露出了“東野幸平同款”的殘暴微笑,似乎巴不得對方有“意見”。
被荒木宗介舉在空中,被眾人用殺人的眼神盯著,船村隻覺得自己的勇氣在流逝,隻能用顫抖的聲音無力地回答道:“我……我知道了……我們這就離開……”
必須趕快離開,不然的話……
“喂喂,你們國粹會的綱領不是‘與人為善’嗎?如果今後我聽說這間神社香火不旺的話……你臉色怎麼這麼白,是貧血了嗎,真可怕……”
聽見對方的話,荒木宗介滿意地騰出一隻手,輕輕地拍打在對方臉上。
“嘶啦。”
或許是荒木宗介單手抓領姿勢不規範、又或許是船村那身廉價西裝質量太差。
從他被抓住的領口處開始,整件襯衣和西裝外套中間開始被緩緩撕裂成兩半、西裝褲也因為身體往下掉落而破裂。
聽見布匹撕裂的聲音,船村臉色一白。
最終,還是沒能來得及啊。
隨著衣衫爆裂,船村整個白嫩的身體從半空滑落,完整地露出了貼身穿著的黑色蕾花邊胸罩和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