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臉上帶著習慣性的微笑,卻絲毫看不出喜怒,他撫了撫長須:“姓沈的小子說的有錯嗎?父蔭和爵位難道真的是免死金牌?”
撂下一句似是如非的話,梁帝打發李德海離開。
沉重的宮門被輕輕關上,端坐在書案後的梁帝諱莫如深的嘴角一歪,自言自語道:“你乾了朕一直想乾,卻不能乾的事。”
“你利用了朕一次,是不是也該讓朕利用一次了?”
“哈哈,有意思!”
……
長樂侯郭子庸被打的事,很快便在京城裡甚囂塵上。
不過因為涉及到囂張跋扈的長樂侯,倒也沒人敢公開議論。
“聽說沒?沈安那小子又闖禍了!把長樂侯給打了!”
“彆那麼大聲,小心惹上麻煩,長樂侯那可不是好惹的!我看沈安這次要倒大黴了!”
“何止倒大黴呀?我看他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沈家要雞犬不寧了!”
“那可不是,我有個遠房親戚,在長樂侯府做事,說什麼侯爺已經放出話了,三天之內要讓沈安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