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
小叔,你不要誤會!
爺爺什麼都沒說,是我自己來道歉的!
我知道,是我莽撞了,惹您不高興了,您要打我罵我,我都沒意見,隻求小叔彆生氣了!”
桌子底下的沈喬,憋屈壞了,傅厲梟的手指,不老實的從她的唇,一路摩挲,再然後戳到她白皙的脖頸,再繼續,又是她柔軟的耳垂。
從撫1觸到揉1捏,仿佛是要把沈喬捏化了。
陸寒川自顧的說著,一直不敢抬頭,去看傅厲梟的雙眼。
他的氣場,太過於強大,總讓人有一種被野獸盯著的錯覺。
隻是時不時的,偷偷的掃一眼傅厲梟,他垂著頭,嘴角含笑,似乎心情不錯的模樣。
“小叔---”
“你動我的東西,我在你的訂婚宴上,給你教訓,寒川,你沒意見吧?”
陸寒川心中有氣,臉上卻一絲情緒,也不敢表露出來。
隻是忙不迭的道:“小叔教訓的是,都是寒川不懂事,以後,我再也不會做這種蠢事,惹小叔生氣了!”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倒是你,沈小姐對你,好似十分的深情,你到處去花天酒地,不怕她會傷心嗎?”
嘴上如此說著,傅厲梟的手指用力,捏著了沈喬柔軟的耳垂,突如其來的力道,嚇得沈喬差點驚叫出聲。
沈喬心驚肉跳,卻也被傅厲梟欺負的沒了好脾氣。
直接咬住他的手腕,牙關用力,仿佛要把這個男人,逗弄她的這點兒怒火,全都發泄出來。
陸寒川的聲音,彼時又傳來:“不過兩家的聯姻罷了,爺爺高興讓她進門,我隻當孝順!
女人如衣服,多穿幾件,那也是人之常情!
年少哪能不風流!
陸家的男人,可從來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封心鎖愛!”
這話,有意無意,傅厲梟的臉色,卻是沉了幾分。
傅厲梟的母親,是陸家老爺子的第二任妻子,兩人之間,差了八歲的年紀,商業聯姻,談不上什麼愛情。
那一年,傅厲梟的母親被綁架,撕票。
傅厲梟痛恨陸老爺子絕情無義,便與陸老爺子徹底的撕破了臉,離開了陸家。
隨後一個人摸爬滾打,從陸老爺子口中的混不吝,到如今的傅爺,也不過是四年時間!
傅厲梟笑,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叩著,一聲接一聲。
眼神卻狠毒陰鷙。
陸寒川驚覺,終於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不迭的道:“小叔,我不是那個意思......”
“滾!”
猝不及防的聲音響起,幾乎是咬牙切齒。
陸寒川嚇得一哆嗦,本能後退,傅厲梟的眼神狠厲,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狠毒。
“小叔,我---”
“以後,再敢來暗夜找不自在,斷/手斷/腳的人,就是你!
滾!”
陸寒川怕了,嚇得屁滾尿流!
聽見了關門聲,沈喬才鬆口,傅厲梟用力,一把把沈喬,從辦公桌底下揪出來,雙目赤紅。
沈喬的嘴角上染著鮮血,明明是一副猙獰的模樣,眼底裡的驚懼,卻怎麼也藏不住。
仿佛是矛盾綜合體,恐懼與血腥,在她那一張分外白皙柔美的臉上,卻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力!
傅厲梟冷笑,翻轉手腕,舔舐著那一圈貝齒咬破,滲出的鮮血,眼神殘忍而又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