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彆輸地急眼了就行!”
好家夥!
這語氣狂妄的!
沈喬下樓,準備去科研所的時候,大廳裡的老爺子,已經是麵紅耳赤:“你放屁!
明明是你偷偷的拿走了我這的卒!
你什麼時候吃的那一顆棋子!”
傅厲梟冷哼:“玩不起了?”
被晚輩這麼一說,傅歲桉瞬間覺得顏麵無光:“誰玩不起了!
我不過是意識大意,沒注意到罷了!
再來一局!”
看著祖孫二人繼續下棋,沈喬出門了。
科研所裡
沈喬一進辦公室,就看見了好多人圍在了傅岑的辦公室門口。
麵色凝重。
“宋前輩,這是怎麼了?”
宋辭的麵色,帶著幾分擔憂:“可能是連續那麼多日子的超負荷工作,岑姐暈倒了!”
沈喬焦急地推門進了傅岑的辦公室。
岑姐躺在沙發上,還掛著吊瓶。
她閉著雙眼,一張臉都是蒼白的。
看上去,狀態很不好。
見她進來,同事跟她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岑姐,你沒事吧!”
傅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底裡都是血絲,看上去十分的疲憊。
“你來了?”
“嗯,你感覺怎麼樣了?”
沈喬見傅岑想要起身,急忙上前去攙扶她。
傅岑坐起來,依舊是病懨懨的模樣。
“今天實驗室有一場公開操作課!
邀請前來的,都是各個大學裡的尖子生,來觀摩學習的!
我這種狀況,隻怕是進不了實驗室了!
你就代替我,進行這一堂公開課!”
沈喬啞然,急忙擺手拒絕:“不,我不行,岑姐!”
低頭看著自己有一些顫抖的手,沈喬的心裡,生出一股寒涼。
她的手廢了!
理論可以!
但是要做度量精準的實驗,根本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能?
你的專業理論,我已經考察過了,而且你對藥物劑量的敏感!
之前整理數據的時候,這一項實驗的數據,你也應該有印象才是!
為什麼不能?”
沈喬伸出手,她手腕上的傷痕還是十分明顯的。
看著她一直愛顫抖的手,沈喬苦澀地笑了笑:“對不起,岑姐,我不該對你有所隱瞞的,我的手,受過很嚴重的創傷!
神經受損達到了百分之六十,這輩子,隻怕都不能進行精密的實驗......”
沈喬笑容苦澀,看上去有一些絕望,她深吸一口氣:“但是,還是要感謝岑姐你想要給我這個機會!”
傅岑意外,怪不得她一開始問沈喬,為什麼畢業之後,沒有從事藥物研究的工作!
原來是因為這個!
傅岑抿唇,安慰著沈喬:“你哭喪著臉乾什麼!
神經受損,又不是斷手斷腳那麼嚴重,現在國外有很先進的修複手術,通過手術乾預,是有機會恢複的!
這情況,傅厲梟知道嗎?”
沈喬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岑姐,我希望這件事,您彆跟他提起來!
我不希望他為我擔心!”
“你這喪氣的,好像天塌了似的!
其實,你這就讓我想起來了我當初剛進科研所實習的時候!
帶我的那位前輩,也跟你一樣,對藥物劑量,有著絕對的數值敏感!
隻是她的家庭並不幸福!
她長期在丈夫的家暴下,也是傷了手!
後來就是做了神經修複手術,再加上中醫針灸,後來成了實驗室的骨乾!
我覺得,你還有希望!”
沈喬抿唇,苦澀一笑,隻當傅岑是安慰她。
“嗯,我知道了,岑姐!
我不會放棄希望!”
“這就對了!
這些日子,老爺子在你那邊,沒給你添麻煩吧!”
“沒有!
我出門之前,老爺子正在和小叔下棋,他們相處得挺愉快的!”
“那就好!”
十幾年的積怨解開,是他們所有的人都希望看見的結局。
沈喬離開了科研所,傅岑就撥通了傅厲梟的電話。
與此同時,沈喬這邊,也接到了秦蜜兒的電話。
“寶,你有時間嗎?我這邊,有新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