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小心!”
傅猛一聲驚呼,反應迅速地,扯住了沈喬的胳膊,用力的將她向後拽!
以後,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住那男人潑出來的液體!
一股濃鬱的酸澀味道,彌漫開來,沈喬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際,傅猛已經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胸口!
力道之大,讓他整個人,就像是拋物線一般,飛出去!
保安人員見狀,一股腦的衝出來,上前製服住了那個潑硫酸的男人!
傅猛的胳膊上,已經沾染了大片的硫酸,腐蝕性極強的濃硫酸,一個是腐蝕了衣服,很快,鑽心的疼痛,就在皮膚上蔓延開來。
“傅猛,你沒事吧!”
說著,沈喬伸手,快速的扯他身上的西裝。
幫他把衣服脫下來,他的後背上,已經被濃硫酸灼傷了!
沈喬心驚肉跳,趕緊讓人把傅猛送進了醫院裡!
傅厲梟聽說了這件事,趕到醫院裡的時候,傅猛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小叔!”
“你沒事吧?”
傅厲梟的臉色凝重,臉上寫滿了擔憂,見沈喬沒事,一顆懸著的心,才稍稍鬆下來。
“我沒事,要不是傅猛,幫我擋了那些濃硫酸......”
沈喬這一張臉,隻怕是要被毀容了!
傅厲梟的眸光晦暗,眼神犀利:“人呢?”
“回傅爺,人已經關起來了!”
傅厲梟安撫了沈喬,讓人送她回了西山彆墅,他則去了暗夜的地下室。
燈光昏暗的地下室,排風扇葉緩慢轉動,影子投在地上,留下斑駁的影子,就像是惡魔之手,將人的喉嚨扼住,令人窒息。
傅厲梟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跪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男人,深吸一口煙,走上前去。
用力地將煙蒂,按進了男人的胳膊上!
“啊——”
男人淒慘的叫聲,混合著肉燒焦的味,彌漫整個地下室。
傅厲梟的眼神裡,都是嗜血,並沒有因為男人的痛呼聲,有片刻的麵色緩和。
猩紅的血絲,透著一股嗜血殺伐。
他緩緩開口:“說,是誰讓你做這事的!”
男人痛苦地哀嚎,卻依舊倔強:“那個賤人她該死!
我就要毀掉她那一張狐媚的臉蛋,我倒要看看,你還會不會這麼喜歡她!
哈哈哈!”
傅厲梟冷笑:“知道沈喬是我的人,還敢下毒手,你倒是個有幾分膽量的!
隻可惜,沒長腦子!”
“你什麼意思!”
“來之前,難道沒有打聽一下,我傅厲梟是什麼人?
既然你這麼嘴硬,不肯老實交代,我也不介意殺人滅口!
來人啊,挑斷他的手筋腳筋,把人丟進海裡喂魚!”
“是!
傅爺!”
黑衣保鏢手裡,拿著明晃晃的匕首上前,凶神惡煞。
手起刀落,鮮血瞬間猶如噴泉一般,濺出來。
男人痛苦的嘶吼聲,響徹整個地下室,原本陰暗潮濕的環境,更是蒙上了一層令人窒息的恐懼感。
“我說,我說!”
“什麼人讓你襲擊沈喬的?”
“是,是時喻!”
傅厲梟微微眯起眼眸。
時喻?
他都快要把這個女人給忘了,沒想到時隔數月,她竟然還想著傷害沈喬!
男人的手腕處,汩汩地冒著鮮血,染了一地,觸目驚心。
走出地下室的時候,傅厲梟的臉上,還沾染著幾滴鮮血,他伸手抹去,血腥的味道,仿佛是讓他體內的殺伐,逐漸地蘇醒。
自從他開始針對時家之後,時家的生意,在江城,處處受阻。
也正因為如此,時遠洋開始記恨傅厲梟!
前段時間,傅厲梟更是從季淮安的手裡,強行壟斷了C型抗癌藥的使用權,和生產權。
這也導致,時家的醫藥生意,受到了巨大的影響。
時喻在偷聽時遠洋和季淮安的通話之後,對沈喬的怨念,更是達到了頂端!
如果不是因為沈喬這個賤人,傅厲梟又怎麼會針對時家?
時家如今變得今日這般不堪,也全都是這個賤人造成的!
於是,時喻就在她的忠粉後援會裡,把自己被斷了手筋,毀掉了繪畫前程的事情,透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