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傅厲梟身上,夾雜著一絲寒涼,懷裡還抱著一束花。
高大的身型,懷裡的淺金色桔梗花,與他的氣場,十分不符合。
看見沈喬,男人刀削一般都劍眉,微微地舒展,蕩漾出笑意:“吃飯了沒?”
秦蜜兒柳眉輕挑,一臉嫌棄地看向傅厲梟:“你還知道關心我們寶?
明知道她受了傷,有什麼事情就不能讓身邊的人去處理表弟,不是我說你,你看你辦的,這都是什麼事兒!
我們寶,平時自己活著雖然艱難,但是住院這種事,可是沒發生過!
你到底是怎麼給照顧人的?
動不動的就讓我們受傷?
你這樣,我怎麼把我寶兒交給你?
一個大男人不把自己的屁股擦乾淨,到時候讓我們寶跟著你,擔驚受怕,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秦蜜兒越說越惱,傅雲霆見狀,走上前來,輕輕拍著她的背,遞上了一杯水,溫柔地哄著:“老婆,先喝口水,你一氣兒說這麼多話,嗓子乾不乾?
彆著急!
有話慢慢說!”
傅雲霆的溫柔耐心,不但沒有讓秦蜜兒的情緒平複,反而更惹得她氣急敗壞:“你們姓傅的,一個兩個,怎麼都這麼不是東西!”
傅雲霆委屈,認真地伸出雙指,指天誓日:“老婆,你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我對天發誓,我可沒有這麼多的花邊事兒!
我就隻有你!”
傅厲梟嘖舌:“傅先生,怎麼結婚以後,腰茬子變軟了?
你這一拉一踩的本事,是跟誰學來的?”
傅雲霆依舊麵不改色,聲音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沒辦法,傅家的家訓,就是必須疼媳婦,寵媳婦!
更何況,我們蜜兒如今還懷著孕呢,需要維持穩定的情緒,你能不能少讓長輩操點心呢!”
傅厲梟的胸口,有一些起伏:“傅雲霆,你可真是好樣的,我總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重色輕友了!
你可真是那個!”
說著,傅厲梟對著傅雲霆,伸出了一個大拇指,隨即走到了沈喬身邊。
“寶貝,你彆聽著兩口子胡說八道,他們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今天工作有點忙,處理了一點事情,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我來接你回家!”
沈喬握住秦蜜兒的手,嘴角上的笑意,壓都壓不住。
“好了,蜜兒,彆氣了,你小心我乾兒子生出來之後,淘氣難帶!
我和小叔的事情,我會妥善解決的!”
秦蜜兒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卻還是選擇尊重沈喬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