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看著女人小口小口地吞咽,伸出手去試探她的額溫:“終於是退燒了,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我去給你做!”
“我覺得好多了,你回去吧,不要讓我傳染給你流感,這一波的病毒可厲害了!”
傅岑深有體會,腰疼腿疼,胳膊疼,渾身的肌肉像是被人錘煉過,酸疼得厲害。
“咱們兩個共處一室,已經一晚上了,如果該傳染,那就已經傳染了!
再說了,我抵抗力那麼好,應該沒有你這麼症狀嚴重!
怎麼?
你急著趕我走,是害怕我要你對我,以身相許嗎?”
傅岑的臉頰一熱,但是卻看不出來。
“你彆胡說八道的,行不行!
趕緊吃完藥,再休息一下,你現在身體太虛弱,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傅岑點頭,竟然真的相當配合地吃了藥,最後又睡下了。
就這樣,傅岑的流感,病了四五天,宋辭衣不解帶地照顧著,一直到她痊愈這一天。
晚上
傅岑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對門卻門窗緊閉一整天了!
心裡莫名地有一些擔心湧出。
往常,宋辭可是傍晚就會回來,甚至是三番五次的,故意出現在他麵前。
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遲疑了許久,傅岑才撥通了宋辭的電話。
很快,電話就被人接聽了,但是不是宋辭的聲音,而是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
“你好,請問是哪位?”對方的聲音雖然粗獷,但是卻是十分客氣的。
隱約,還能夠聽出一絲欣喜。
“您好,請問宋辭在嗎?
我是他科研所的同事!”
“傅小姐是吧,久聞大名!
隻是很抱歉,現在宋辭恐怕是不能夠接聽你的電話!”
心中一緊,傅岑擔憂地問道:“他怎麼了?”
“他身體不舒服,現在在醫院裡!”
對方言簡意賅,交代完了,便掛斷了電話,傅岑的臉色越來越沉,該不會是為了照顧她,宋辭也生病了,心中這麼想著,愧疚便油然而生。
傅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又詢問了宋辭如今所在的醫院,便馬不停蹄地出門,去到醫院的時候,她手裡多了一捧
束鮮花和一個果籃。
病房裡
宋辭的臉色,是異乎尋常的紅潤,嘴唇乾澀得都裂開了口子。
一名中年女子,手裡端著溫水杯,不斷地用棉簽浸潤著他裂口的嘴唇,有一些心疼。
旁邊的宋爹,卻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對著擔心不已的宋媽道:“老婆,你彆沾了,這小子要是不病得嚴重一些,看上去可憐一點兒,付小姐怎麼會心疼!”
宋媽蹙眉:“合著你們爺倆,還想利用你兒子的病,算計人家姑娘?
怎麼那麼不要臉!”
“老婆,你彆再胡說八道!
我這可是為了咱兒子好,這臭小子,男的對誰動心,咱們做爹媽的,再不推波助瀾幫上一把,難道你真想看著,你兒子打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