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這會換腎再貴,估計也不會比一晚上的華爾道夫“帝王套間”的費用高!
想到這,張楠走上前,對著那位主治醫生道:“醫生,準備給病人轉院吧,我看友誼醫院就不錯,那應該是華夏最有名的腎臟移植醫院。”
又對姐弟倆道:“彆擔心,你們母親的醫療費我出了。”
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刀美元遞給女孩,“不知道夠不夠,要是不夠明天告訴我。”
“張先生…”
“彆說什麼廢話,我這人信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再說,你弟弟送來的那籃子水果挺不錯,還有我最喜歡的甜瓜,就這樣。”
這一幕不僅僅把姐弟倆給搞愣住,那兩位醫生更是被搞得弄不清情況——那可是整一刀美元,估計上萬,這是個什麼人?
翁千惠接著還想多說點什麼,不過病人被推了出來。
一陣忙亂,張楠也不耽擱:今天起得早,這會已經開始要打瞌睡,閃人。
回到賓館房間,感覺自己做了件好事,女朋友那的不愉快也都能放一邊了。
“嗬嗬,彆問我是誰,請叫我雷鋒!”
想到這個後世的段子,笑著洗漱了一番,睡覺。
也不知道是床不錯,還是這兩天旅途勞頓,原本想天一亮就起床的張楠,一覺醒來發現都已經快十點鐘。
看了眼窗簾:昨晚把裡層的遮光簾都給拉上了,整個房間裡這會一片黑漆漆,難怪沒醒過來。
原本一早就想去潘家園轉轉——算了,明天再去。
他訂了大後天去西疆的機票,張麗不在京城,那就也不在乎這一天時間。
“要不過會去故宮逛逛?”
心裡想著,手變得有點癢癢,然後自顧自笑了起來!
他想起了一件“往事”。
那是1999年夏季的一天,張楠到京城辦事,有個大半天的空閒,閒來無聊跑去故宮曬太陽去了。
說來挺巧,不知道是不是整修還是其它什麼原因,乾清宮西側有個側門沒上鎖,虛掩著。
那裡是故宮沒有對外開放的區域,不過當時似乎也沒安放什麼警告標誌,他就側身進門,晃蕩進了裡麵的一條長巷子。
側門又給虛掩上:好家夥,過道上都長草了,裡麵一個人都沒有!
一會之後他搞明白自己跑進了紫禁城後-宮,似乎還是西宮的範圍。
過道離每隔一段開著個門,彆說那些門上的紋飾,包門的都是漂亮的古董銅皮、貨真價實宮廷裡的物件!
來回走了兩趟,前後無人、上下無攝像頭,他正思想鬥爭著要不要撬它-娘-的一塊銅皮跑路!
結果人往一扇門上一靠——尼瑪!差點摔了一跤!
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