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舊式大鐵門,上頭一把大掛鎖,除了鎖具外,門的曆史顯然要早於1945年。
這雨也斷斷續續下了三天,一群人當了三天的“濕地獵兵”,這難受就不用說了,還整天累得像頭騾子一樣。
洞口終於清理完畢,隻使用了一次炸藥,其它完全靠的是人力。
無人打擾,氣溫才十幾度的下雨天,這正常人壓根就不來。
但這會和上半年的融雪季不同,國王湖上每天遊艇總會出現幾次,為了防止爆炸聲傳出太遠,有些幾千斤重的大石頭硬是十幾個人一起上,從石頭坡上給撬下來的。
這會張楠手上都抱著繃帶,手心血泡破了,一握拳就疼。
看著眼前的大鐵門,對拿著把消防斧的阿廖沙道:“砸開。”
大塊頭上前,掄圓胳膊猛一斧子下去,掛鎖應聲而斷。
幾個人上前一用力,“哐當”一聲!
“臥槽!”
門沒拉開,通道倒是打開了:一邊鐵門給扯了下來,聯結點早鏽蝕,還好沒砸到人。
電筒往裡一照,和上次那個礦洞類似,不過鐵門處的岩壁上有水流滲透過的痕跡,難怪門不牢靠。
通道已經夠大,暫時先不碰邊上另一扇門,免得又砸下來。
前方沒有第二道防爆門,四五十米外堆積著一堆的箱子,但擺放並不整齊,有些亂糟糟。
張楠有點不好的預感,感覺這趟收獲不會像上個礦洞那樣大。
用電同照了照地麵,“還好,裡麵地勢要比洞口高點。”
這滲水應該不會倒灌進去。
心裡想著,這邊阿廖沙和裘波打頭,已經走了進去。
出乎意料,這處礦洞就一百多米深,也沒岔道:在保鏢們查看外邊的箱子時,張楠和項偉榮兩人先往裡側探查了一下。
外邊的木頭箱子體積幾乎都是大家夥,長度兩米左右的的就有十多個,其它大部分也在一米見方的樣子。
體積小一點的隻有十幾個,所有箱子都用釘子封死了。
關興權大概數了一下,一有六十幾個。
誰都沒動手,就等老板出來再說。
一出來,看到大家還在等,張楠道:“敲開幾個看看,小心點。”
戴維斯幾人手裡有撬杆和羊頭錘,也沒蠻乾,先撬體積小一點的箱子,一個個來。
“吱噶吱噶”一陣響,麵板一打開。
“是金器。”
戴維斯說著從箱子裡拿出個類似於“聖杯”的玩意:金燦燦,通體都是花紋,二十多公分高,有個幾斤重的樣子。
除了新人蘭迪、林曼和丹尼爾,其他人完全沒有驚喜的感覺:這都是小意思。
張楠上前看了看,一箱子都是黃金製品,杯子、瓶子、盤子都有。
有些還用報紙抱著,一打開,裡邊也是類似的金器,似乎都和宗教有關,也認不出是西歐貨色還是東歐風格。
報紙是44年底的,都已經泛黃:這些報紙都能當收藏品。
原樣包好,把蓋板敲回去,搬開。
當搬運工的阿廖沙和蘭迪道:“有個七八十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