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一夥人立刻麵露笑容。
這老板就是大方!
在輕鬆場合最喜歡當二傻蛋的阿廖沙忍不住問了句:“要是空的怎麼辦?”
這個傻蛋其實一點也不傻,這就是種氛圍而已,大家已經喜聞樂見。
張楠看了眼自己的這個貼身保鏢,談了口氣道:“關哥,交給你了。”
說完拿著吃完的飯碗就走。
好吧,阿廖沙慘了!
關興權看了下手表,對阿廖沙道:“你去把攀峰換回來,後半夜我來查崗。”
時間才一小時不到,這都還沒到換崗時間。
這關老大一說完,也不管眾人的表情,端著吃完的盤子也去了洗滌房,留下一臉懵逼像的大塊頭。
眾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甩甩腦袋自認倒黴的阿廖沙:這叫活該!
還是陳浩這個爛好人不錯,去拿了幾盤蚊香給打算去值班的大塊頭。
“兄弟隻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
一臉想笑不能笑的表情,拍拍阿廖沙的肩膀,搖搖頭走開。
好氛圍是不錯,可這趟阿廖沙真是“耿直的有點過了”:要是沒黃金,大家不就沒額外分紅了?
10公斤哦,都能砸死人!
剛才的話不吉利哦,把所有兄弟都給得罪完了,今晚讓他守夜,處罰力度剛剛好。
自認倒黴,去取了瓶防蚊藥水,阿廖沙扛著條椅子,老老實實去守夜。
不過弟兄們還算沒忘了守夜的夥計,等關興權後半夜兩點拿著點微波爐加熱後的烤雞、兩瓶冰啤酒打算去和阿廖沙喝兩口的時候,發現這小子早就吃飽了。
百威的啤酒瓶子五六個,還有兩個可樂易拉罐,吃過食物殘渣更不少。
一見關興權,阿廖沙連忙說:“我沒喝酒。”
關興權笑笑,直接把手裡的啤酒丟過去,“又不是打仗,外邊還有弟兄們守著,喝點沒事。”
一人一瓶啤酒,酒瓶子還小,對兩人而言最多就是簌簌口,連酒精味都喝不出來。
…..
一早6點半。一夥人就吃完早餐打算繼續開工。張楠沒看到關興權,等到了隧道口附近,看到關老大早就在了。
阿廖沙反而是從營房那邊過來,這一想,大概是關哥半夜把人給換了下來。
不管保鏢們的這檔子事,按照姐夫的話就是:這幫子人少睡一晚就壓根兒沒睡,彆理會,讓興權去管就行了。
裘波關了鼓風機,這會站在隧道口除了還能聞到有點淡淡的黴味外,已經沒有任何其它異味。
對隧道、洞穴,張楠有個狗鼻子。
安全。
抽了抽鼻翼,“沒問題了。”
也不用什麼防毒麵具,裘波先進去拉出通風管,移到洞口位置,這才再次打開鼓風機往裡邊通風,張楠駕駛挖掘機進入。
昨天進度小,挖機剛好就是進去一個機身的位置;今天可要把鼓風機開上,還要開進去一截。不開鼓風機的話張楠在裡邊就算有空調,聞柴油機廢氣的味道也不好。
四盞大燈照得作業麵一片雪亮,昨天被鏟鬥捅開的缺口也就個把平方,用鏟鬥伸進去往後巴拉。
等塌落的石頭清理大半後,張楠似乎看到塌方點內側有其它東西。
仔細看了看,關掉發動機,開門。
“姐夫,你們來看下。”
口子上的一幫人一聽,項偉榮指了下卡裡米和夏米力,兩人一點頭,一個站在洞口位置,另一個閃進了邊上的林子。
兩人守洞口,其它人從挖掘機兩側與洞壁之間的空隙進入。
項偉榮看到張楠站在履帶板上,問道:“什麼情況?”
張楠往前一指:塌落的石頭還有大約一米多高度,站隧道地麵上就隻能看到裡邊的洞壁。
“有臟東西。”
項偉榮也站上了履帶板,而蘭迪和關興權乾脆上了前頭的石頭堆。
關興權瞄了兩眼,小心但又很敏捷的竄了進去。
“阿楠,應該是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