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是加拿大。
主義私有製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加拿大和美國的法律很相似,一旦在私人土地內獲得了采礦權,那就算挖出儲量世界第一的油井,那些石油也是私人的,國家絕對保護你的權益。
但問題也有:和在澳大利亞一樣,礦產資源是私人的,各種經營的稅收在等著你呢!
澳大利亞和美國一樣,稅收可不少,監管的也嚴格。
想偷稅?
高難度!
加拿大在正常情況下也一樣,采礦要交的稅不少,不過不正常的情況要比隔壁的美國多得多!
不正常的就在於地域差異:幾乎在任何一個國家,在艱苦地區搞開發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優惠扶持政策,加拿大也一樣。
這就行了,加拿大的艱苦地區也忒多了點,張楠的那幾個礦場,除了在安大略那個屬“一般艱苦”外,其它個個都能算是頂級苦寒地區。
不用說,為了增加就業率,這稅收已經被談判專家和律師砍到最低的程度。
基本上就是大約一億加元的產值需要付出幾百加元的稅,象征性的。
隻要你能幫我增加地區就業率,養活我那麼多人,稅收不稅收的小意思。
那麼多人有了薪水,那總得吃喝拉撒,這就會帶動一條產業,政府收入自然而然就會增多,就業壓力也會下降。
政府,這盤算好著呢。
這樣的好事還不是誰都能撈的,你要先吃得消墊資。
加拿大北部地區開發墊資就會嚇死絕大部分人,要吸引人來投資,超低稅收是必須的。
布朗這會就在分析這事:“…因為稅收是象征性的,就算一年產出100個億,按照協議,我們也就最多付出兩三萬美元。
這枚巨鑽說是加拿大出產,至少黃刀市的旅遊業會帶動起來,我們都還可以在那裡設一個加拿大本土裸鑽經銷公司,這些都會是加拿大政府樂於看見的。”
分析的有道理,“極光”已經公開,雖然還在加工之中,但原石照片和那塊神奇的金伯利岩樣品的照片和資料就已引起轟動。
加拿大政府雖然沒有得到最直接的利益,但將來能有的間接收益不少,加上法律的製約,絕對不會來找“星辰國際”的麻煩。
加拿大家大業大,還很要臉皮:它也能算一個大國,要是丟了臉皮,這損失可不是幾個鑽石礦能補回來的。
津巴布韋不同,雖然張楠有私人土地下一切礦產所有權和開采權,但這裡的領導者可沒那麼多講究,信奉的是非洲的準則。
彆說這裡有總量過千億美元的鑽石,在黑哥們自己玩自己、經濟玩到快完蛋的時候,為了十幾二十億美元他們都可能什麼都乾得出來。
隨便找借口沒收老百姓的土地、連借口都懶得找就要白白吞下外國公司51%的股份……這些事他們都乾得出來,還真乾過!
臉皮?
臉皮是什麼?
能當飯吃?
津巴布韋人還真不知道,臉皮還真能當飯吃!
更不知道惹毛了彆人,當對手也不要臉皮的時候,最後倒大黴的一般都是黑哥們自己!
艾滋感染率過20%,彆人會來怕你?
搞笑呢!
再過20年,南部非洲的黑哥們自個都快把自己玩得亡-國-滅-種了。
“那就說是加拿大,到時候把鑽石秘密送去礦場,玩個花樣。”
聽到老板做了決定,這就行了。
至於那枚巨型紫鑽,因為需要進行切割,按照老板的習慣,布朗都沒提。
很可能會是老板自己的收藏,哪來的變得無關緊要,因為根本不會賣。
女人這麼多,將來孩子也不會少,自己家人分分就自我消化了。
真要做噱頭,布朗那都還有“大顆粒有色碎鑽”拚起來的兩隻神像眼睛在,上頭的那些克拉、幾克拉級彆的稀有彩鑽原石,隨便選幾粒都是世界頂級貨色。
“老板,能不通弄個一兩粒三到五克拉的彩鑽送去澳大利亞?”
項工程師舉一反三,純粹搞技術的有了為公司經營出主意的想法。
不是手伸得太長,是在特殊情況下的團隊精神,免得自己這個土豪的有點過分的老板忽略了這茬。
章生同誌有這想法好,舉一反三。
澳大利亞礦區原石普遍顆粒小,弄點虛、做點假是好事,也是必要。
估計戴比爾斯也在這麼乾,加上世界各地礦場的法律、合約都不同,不乾是傻子。
項章生和布朗這就告辭,打算回去挑燈夜戰,繼續將還鑲嵌在石頭上的那些鑽石去給弄下來。這邊張楠讓愛麗斯弄了個盒子來,把兩枚鑽石包起來塞進去後交給了關老大。
這種無價的寶貝,放在關老大那沒錯,比放銀行保險庫都還保險。
兩天時間,項章生兩個就把其它鑽石都給完好無損的弄了下來,不過山洞裡的壁畫還要花上兩天才能切割完畢——這還是設備安裝完畢後,工人兩班倒日夜開工的結果。
第五天,張楠同關興權站在距離山洞洞口有個一百多米的位置,前邊是選礦廠工地裡挖出來的一道地基。
看到陳浩走出了洞口,手裡拉著起爆器。
在張楠這邊安裝好,關興權說了句:“阿楠,我這老有個疑問,這一按可能就毀滅了一個文明的所有痕跡,是不是有點成就感?”
張楠打開了起爆器保險蓋,抬頭道:“有點,感覺很爽。”
還沒按,先吼了一聲:“注意,爆了!”
彎腰一按起爆鈕,腳下的地麵微微一震動,緊接著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傳來。
幾秒之後,張楠才從地基那站起身,看到原來的山洞口位置還在冒爆破後的煙塵。
不知如此,一小片山坡都有微微的灰塵冒出,這是給震得。
一夥人上前查看爆破效果——很完美,原本的洞口已經徹底坍塌,至於內部,陳浩鑽了幾十個洞,都用了幾十公斤炸藥。
根據剛才地麵震動的反應,陳浩判斷內部已經徹底坍塌。
“建設容易破壞快,關哥,我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壞。”
工程隊繼續開工,離開時張楠感慨了一句。
關興權酷酷的道:“乾壞事無所謂,彆被人發現就行。”